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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个文静柔弱的淑女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现在有些迟了其实,六百年前就该挖了,淑女托着下巴,如是想到。
李颂低下头,见孟殊音看着街对面的糖人发呆,想了想问她:“想吃?我去个给你买?”
孟殊音好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听到他的话。
反正也不远,就几步路,李颂买了糖人回来,孟殊音抬头接过糖人,叫他:“李颂……”
“怎么了?”
孟殊音咔嚓一口,把糖人的脑袋咬掉,问他:“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李颂沉默。
“不能说吗?”孟殊音问。
“没什么好说的。”李颂说。
“我好晕哦。”孟殊音冲着李颂眨眨眼,想要挤出点眼泪来,为自己增添几分柔弱可怜的风姿,奈何眼睛不争气,挤了半天一滴也没有。
李颂问她:“眼睛疼?”
孟殊音:“……”
“嗯,”她昧着良心说,“有点。”
李颂无奈问道:“你想怎么办?”
“你背我回去啊。”孟殊音仰头道。
李颂垂眸,与她目光相交,春风浩荡而来,曼妙柳枝摇曳。良久后,孟殊音先移开目光,算了,这个瓜今天是拧不下来了。
然随后她便看到李颂在她面前蹲下身。
“上来吧。”他说。
孟殊音心满意足地趴到他的背上。
“还想去哪儿?”李颂问她。
孟殊音贴在他耳边说:“去西边那条街。”
她看着李颂的耳朵渐渐漫上一层绯红,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灿烂。
“谢……”孟殊音猛地收了声。
李颂说:“不用谢。”
孟殊音搂着他的脖子,又笑起来。
李颂就这样背了她一路,傍晚时回到镜华宫,看到柳衔花正与一白衣美人站在石阶上,在说着什么事。
等靠近些了,孟殊音听到那白衣美人对柳衔花说:“宫主你知道的,我是邡彝人。”
柳衔花嗯了一声,向她问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衣美人严肃道:“我们一族的规矩是,只要认定一个伴侣,从此就要对这个伴侣一心一意,不管发生什么,永不变心,永不背叛,黄泉碧落,永不相离。”
孟殊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邡彝族,这种规矩一个人要守住就够冒傻气了,这居然还是一族,她一时来了兴致,从李颂背上跳下来,好奇凑上前去,问她:“那现在你们全族还有多少人啊?”
女子被孟殊音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见柳衔花没有阻止,她抿了抿唇,缓缓伸出手,竖起一根食指,对孟殊音道:“……一个。”
孟殊音哦了一声,点点头:“能理解。”
完全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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