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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天生的是一方面,后天易容的也可以是另一方面。
顾长亭走在静悄悄的街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眼前忽然一花,一团看不清边界的黑雾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街道的阴影处。
顾长亭顿住了步子,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不是这不是
他敲了敲脑袋,哦,那个有了儿子不要情人的冷酷无情的负心汉吗。
方向一转就要往回走,这样的情人不要也罢,也罢!
然后
转头遇见鬼,咳,雾。
顾长亭沉默了一瞬间,“几天没见,你还学会分身术了?”
玉罗刹驱散周身包围的黑雾,一双长眉拧到了一起,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听说你最近过的很潇洒啊。”
顾长亭咂了咂嘴,“一般般吧。”
他又轻叹一声,“毕竟某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我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借酒消愁喽。”
愁不愁的玉罗刹没看出来,但要只说上半句,那可就有的说了。
玉罗刹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难为你还有脸说!”
这怎么就没脸说了?
顾长亭可真是太有脸说了!
他张了张口,像极了要说出什么虎狼之辞的模样。
玉罗刹额角一跳,赶在顾长开口之前制止了他,“闭嘴!”
顾长亭的话在嘴里转了两转,最后还是咽回去了,只“切”了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简直给玉罗刹气笑了,还给他不满上了?
顾长亭看着他的脸色,瘪了瘪嘴,“你这不是找不见你儿子才来找我的吗,我还不能生气了?”
玉罗刹黑沉着脸,拒不承认自己就是来找顾长亭的,冷哼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座可没有来找你。”
“找你做什么,平白扰了你在温柔乡里快活不是。”
阴阳怪气都写到脸上了,这种程度如果还听不出来的人一定是一个又聋又瞎的“可怜人”。
但思维又何必陷入一个死胡同呢?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顾长亭沉思片刻,摊着手,一脸的无辜,“那我也没办法了。”
这么一副可怜无辜样,看的玉罗刹的拳头直痒痒,恨不得当场让顾长亭的脸和自己的手来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但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把话说回了正道上,毕竟跟顾长亭这厮掰扯的再多他都是当作耳旁风。
“你待在南王府做什么?”玉罗刹斜睨了他一眼,“别糊弄本座说你真的是在教书。”
这个说法鬼都不会信,不为别的,就是玉罗刹是真的十分怀疑顾长亭的文化水平。
顾长亭喉中一梗,语气幽幽,“在你心里我难道就不配有那么一丢丢的正面形象吗?”
“你自己信吗?”但凡认识顾长亭这个人的人,他觉得应该没有一个会觉得这人是个什么正经人,正人君子这四个字就更谈不上了。
“我信不信的不重要,但你要相信我以前真的是个好人。”顾长亭满眼真诚,企图在情人面前挽回一点自己的正面形象。
玉罗刹面无表情的硬笑了两声,“哦,没看出来。”
“这很正常。”顾长亭呼出一口气,一脸概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毕竟我是一个内敛的人。”
内敛不内敛的看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敛”的太狠了吧,都看不到一点痕迹,但要是论起来不要脸,顾长亭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老实交代。”玉罗刹拍开他的手,不给顾长亭留下任何一个何以岔开的话题。
转移话题失败,顾长亭摸了摸鼻子,“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再说这些。”
“换个地方?”玉罗刹真心实意的笑了笑,“那就去南王府吧。”
顾长廷:“”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他又没真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与此同时,刚摸进顾长亭房中的南王世子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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