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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只是不能吃不能喝么,怎么这么严重?”
蒋提白微微一笑,问:“那什么人,才会不能吃也不能喝?”
贺群青想说病人,但他压根不想提这两个字,于是没回答。
“……你怎么动不动就不说话了,明明是你先问我的。”蒋提白故意长叹一声,才说,“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要讲清楚,还得跟你说说主神,说说赌注兑换,一大堆知识点。现在当然不适合说这么多。所以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搂着的人其实已经死了——知道这个就行。”
“……”
贺群青脚步一停,寂静中,他仿佛真的感到身边紧挨着的蒋提白,身上一丝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看你吓得,我开玩笑的。”
“……”贺群青磨了磨后槽牙。
不过的确,他握着的这只手腕怎么都捂不热,肩上手臂的皮肤凉腻,蒋提白倚靠着他,像是一块在雨里被浸湿的石头。他沉重、冰凉、死气沉沉。
唯独说话不像死人。
还不如彻底死了呢。
贺群青只能装作没听到刚才那个话,大步往前走,谁知蒋提白立马喊疼,说:
“啊……你也太不经逗了。好吧,其实我躺在那张鬼床上之前,是被打晕的,你看我头上,还有血。之后从床上掉下来的时候,又扭到了腰——你怎么好像在怀疑我?真的很严重的,我现在走路,整个人就像被女鬼对折过。”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
“你怎么样?”蒋提白的声音着实意味深长,“你也想把我对折一下?”
“我……呃,就把你从这扔下去……”贺群青喃喃的说。
???
什么叫想把你对折一下,这什么意思???
贺群青冒出来的想法简直比周围环境更诡异了,他赶忙停止跟姓蒋的聊下去,不然可能没个完。
贺群青顺着手电光往楼梯下看了看。
那病床摔的四脚朝天,不过好在一动不动。
感觉了一下肩上的重量,贺群青说:“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我看那张床还能用,不然我们继续把它弄下去,这样推着你也方便。”
“孺……孺子可教,”蒋提白有些发呆的说:“这么好的主意,我之前竟然没想到。”
“嗯。”
走下半层楼,到了那张病床旁边,贺群青试探的踢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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