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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被人砍出白骨一声不吭的顾将军此刻用光了毕生演技摆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说:“可疼了,你给我揉揉才能好。”
因为萧灼华怀着身孕不能饮酒,新人对饮的时候,陶碗中盛的圣酒只能用白水来替。顾煜喝一口温热的开水,望着心上人的笑靥,觉得寡淡的白水都甜得腻人。
繁琐的仪式一直持续到星河初上才算结束。到了篝火盛宴开席的时间,其他族人们高高兴兴四散去吃席跳舞,作为顾煜师傅的夏知秋最为兴致勃勃,逢人就说今天我徒儿大婚,然后不由分说拉着人家喝酒,没一会儿就烂醉如泥,感情饱满地到处诉说顾煜跟着自己习武时的糗事,泪眼婆娑好像一个欣慰的老父亲。
江鸳嫌她丢脸,一边扶着喝傻了的殿下一边苦口婆心劝她回营帐。
夏知秋疑惑地看着江鸳姣好的容貌,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一时想不起来这是谁,提着一壶最烈的烧刀子对江鸳大着舌头说:“这是哪家楼里的小美人啊,来给本宫喂壶小花酒尝尝。”
江鸳楚楚动人的脸充满了怒意,抬手扇夏知秋一巴掌,气恼地骂:“你他娘的喝醉了连我都认不出来?哪家的美人,你家的!”
江鸳骂完便红了脸。
众人围着火堆拍手起哄:“喂一个!喂一个!”
萧灼华疲惫地倚着顾煜的肩,看着远处欢乐的众人,扶着酸痛的后腰有些站不住。
“累了?”顾煜将自己的毛裘脱下,披在萧灼华身上,张开臂膀搂住他。
“有点。”萧灼华用头蹭蹭顾煜的胸口,神色恹恹地说。
顾煜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毡房里走。
萧灼华就算困得闭住眼睛,还不忘伸手紧紧搂住顾煜的脖子,像一只傻乎乎的树袋熊。
毡房中炭火烧得正旺,花烛的亮光映在怀中人脸上,让顾煜光是看一眼都觉得心痒。
萧灼华睡眼惺忪坐在炕沿,任由顾煜撩开他的衣襟,露出毛领下葱白似的玉颈和包着白绑带的胸膛。
星星点点的吻从脖颈一直向下,落到萧灼华清瘦的锁骨,吮出的斑斑痕迹宛如春三月的落红飘零。
萧灼华觉得又痒又不舒服,不由自主仰起头来,双手抓住身下的大红被褥,攥出两团褶皱,身上的桃花香愈发浓郁,口中溢出情动的低喘。
顾煜伸手到萧灼华脑后,耐心地将他缠绵纠错的发丝解开,取下硌人的珠链金饰,三千青丝如飞瀑般顺滑地垂落而下,与满头珠翠相比别有一番暧昧的风情。
“你今日从清晨就忙碌不停,又不是没大婚过,随便走个过场就好,何至于如此认真。”顾煜给萧灼华揉揉酸软的腰,耳鬓厮磨着与他低语。
萧灼华轻轻环住顾煜的脖子,疲乏地笑笑,软言软语道:“你三年前没给过我的,我今日都要给你,我的少爷值得这世上所有好东西。”
“承蒙王爷如此厚爱,本妃不把王爷伺候舒服怎么行。”顾煜从贴身的衣襟内掏出一小罐巴掌大的药膏,拧开之后清香扑鼻微凉,玩笑地在萧灼华耳边吹着气说,“苏云澈给我的,说是涂上就不痛了。”
顾煜抚上萧灼华肩头,轻而易举将他扑倒,解开他粽子似的层层衣物,指尖从光滑的脖颈流转而下,摸过隆起的腹部,沾取罐中药膏,撩拨那个细窄的销魂之地。
“嗯……少爷……啊……”怀孕后本就敏感,萧灼华经这么一抚弄更是娇吟连连,面颊泛出细腻如云水的薄红,眼下涌出氤氲的水雾,某处嫩红早已淌出汹涌的春涧水。
北域高高在上的狼,只被他一人驯服。
顿时水声四起,暧语不绝,各位且听那:
千丝万缕细柳荫,琉璃春水破裁冰,鸳鸯双双入深藕,云雨风起,只见波光粼粼皱。
万紫千红芳菲尽,梨花惊颤弄风轻,黑云散鬓湿绛口,长夜初霁,却听娇语声声漏。
虽是不痛,奈何身上人天赋异禀,终究是磨人难熬的。欢愉之外,吞吐得仍是辛苦。到了后半夜,萧灼华已经累得睁不开眼,颤抖的指尖抚上顾煜的腹肌,哭着连连轻语:“煜儿还没好啊……哥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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