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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翠喜笑了出来,“爹爹你看,我为什么要考虑嫡子生母的个性,说出去人家会吓死,乔家的下人这么威风,连世子夫人说话都能打断,还能教我什么是正礼?
儿子在大牢都如此蛮横无理,一旦立宗德为嫡,只怕要上天了——也罢,爹爹偏心他们母子也不是一两日,放火烧楼又算得了什么,乔家有钱,不怕赔。
“母亲放心,等乔家给败光,女儿会另外买宅子接您安养,梅州那块地一年三收,肥得很,我的盐田虽小,一年也有几千两,汤姨娘跟熊姨娘到时候若无处可去,便带着宗和宗孝过来吧,总归是一家人。”
乔利农尴尬无比,见到汤姨娘跟熊姨娘一脸欢欣的喊“谢谢大姑娘”,更是丢脸——他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两姨娘也觉得乔家会因为自己偏心宗德而败光。
“二十五万两洒下去,宗德是一定能回来的,女儿就不留了,段姨娘,可别忘了我刚刚的话,秦姨娘若少一根头发,我便要拔你十根去抵,懂了吗?”
段姨娘呐呐的低头,“是。”
乔利农跟段氏送他们二人到马车房,陆蔚英道他还有地方要去,让她先回府,她也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平海侯府跟乔家一来一回就耗去不少时间,回来还得去陆老夫人那里禀告——
老夫人这年纪了,自然瞒不过,她诚实说了是弟弟惹事,花了银子摆平。
陆老夫人听到乔家是花钱,不是用侯府名义去压,很满意,安慰了几句,让她回去休息。
洗了个热水澡后,乔翠喜只觉得累得不行,趴在美人榻上让苏木按摩,外面丫头突然喊一声,“见过世子爷。”
她一呆,他们婚后分房,他一直睡在书房,都一个多月没踏入主屋了,怎么突然来了?还有,他不是有事吗?
陆蔚英进来时,就看到她慌慌张张爬起来,丫头一左一右给她穿鞋的样子,听乐暖说嫂子喜欢躺着看书,此刻看来不假,真是个懒骨头。
“你事情办完啦?”
“怎么这样懒散?”
乔翠喜被念得莫名其妙,“不过就躺一会,你不喜欢看我躺着,下次过来前先说一声,我自然在门口迎接。”
他清清嗓子,“也、也不是不行,你喜欢躺就躺着吧。”
她心想,这人什么毛病呢,要不是他是男的,真要觉得他生理期来了,一下这样一下那样。
男人撩起衣摆,坐在美人榻上,柳绿见状,立刻放上小几,苏木也动作迅速的端上碧玉茶盏,又见他挥挥手,下人自然退得一干二净。
虽然满心问号,但乔翠喜还是跟着在另边坐下。
陆蔚英想找话讲,但这辈子只有人找他,没有他找人,因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遂问:“什么是影卫?”
她恐吓段姨娘时,他听得清楚——影卫真是太好用了,我让他们监视谁就监视谁,我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噗哧一声,“你还记得啊,哈哈哈。”
“还笑?那到底是什么?”
“戏里说的啦。”乔翠喜跟他解释,“有出戏叫做真假王爷,故事是这样的,有个小王爷整天想出去玩,可是王爷跟王妃严厉,因此他只能每天读书,一日,王爷王妃随太后上山祈福,得一个月才回来,于是嘱咐管家跟西席看着小王爷,别让他出去闹事,小王爷想着王爷王妃不在,如果这时候都不能出去,那岂不是太没用。
“有个伴读献计,找一个相像的人来冒充小王爷练字,他们偷偷出去两三个时辰就回来,不会有人发现,小王爷一想,有理,拍着伴读的肩膀说,这事就交给你办了,伴读连忙狗腿的说,是,交给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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