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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诏终于忍不住爆发,他情绪激动地站起身,威胁地捏紧拳头在裴知行面前晃。
“裴少卿,属下都已经跟了您两年,两年了!别的不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吗?”
“没想到您是这么小气的人,我卫诏也断不是爱贪便宜的人,就算您带上我,咱俩也是各付各的,您犯得着偷偷摸摸,还找这种蹩脚的借口吗?!”
他的吵嚷声将房顶的灰都震落下许多,裴知行耳边一阵嗡鸣。
裴知行晃晃头,想将他的话语甩出脑袋,他不耐烦道:“什么各付各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有你这样跟自己上司说话的吗?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卫诏气红了眼,他找来一面铜镜,照在裴知行脸上。
裴知行只照一眼,便觉两眼发黑天旋地转,他夺过铜镜,难以置信地瞪着镜中的自己,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铜镜照映着的肌肤上,一朵朵红印梅花般香艳地盛开,正是昨晚李玄玄的唇色。
裴知行仰起头,艳色便顺着他的视线一路蔓延到颈下,卫诏不禁艳羡地惊叫一声:“啊!连这里都有,这到底是哪家的娘子,你快点告诉我,我也要!”
裴知行垂下头,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快速起身找来手巾,将身上的红印擦拭干净,又将已被卫诏熨好的官服披在身上。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他侧头问向身旁的卫诏,一面快步向外走去。
“少卿您被发现的时候,已是报晓鼓响起后了,张主簿开门时发现您倒在大门外,身上的佩刀都丢了,他还以为您出了事,就去找人帮忙,所以……您还是自己看吧。”
裴知行一拉开房门,门外,乌压压地站了一堆笑脸相迎的人。
见裴知行黑着脸正要发作,杜德海立马张开双臂护住身后的官吏。
“知行。”他嘿嘿一笑,道:“别生气,兄弟们也是担心你,这才过来看看。”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偶尔放松一下是应该的,在场的兄弟,哪个没去过,你们说是不是。”
身后的大理寺官吏们连声称是。
杜德海不顾裴知行脸上的神色,手臂搭在他的肩头拍了拍,兴高采烈道:“没什么好害臊的,这可是好事,喜事,大喜事!值得庆贺一番!”
裴知行的脸黑了又红,红了又白,最终,他忍无可忍,正打算拔刀,却发现佩刀不在身上,连袖箭都用完了,只能又是唉叹一声。
杜德海越说越来劲,他不禁举起双臂号召道:“这样!今夜老夫做东!让裴少卿请客,大伙都去!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娘子,能将我们裴少卿迷得神魂颠倒!”
面前的大理寺官吏们顿时沸腾起来,鼓掌叫好。
如今不论他作何解释都是无用功,裴知行深吸一口气,对卫诏道:“你现在去整顿一队人马,随我出去一趟。”
“啊?现在就去?”卫诏挠挠头:“可平康坊不是午时才开门吗?”
“平你个口口!去大安坊!”
裴知行终是忍不住大骂一声,丢下欢呼雀跃的众人,头也不回地朝院外走去。
大安坊一座破落的庙内熙熙攘攘地站着几十位官吏,显得本就不大的院落格外拥挤。
大理寺的官吏们并未找到裴知行口中所说的“涂山府”,只找着一座废弃的寺庙。
大门上挂着的牌匾残破不堪,依稀可见“后土庙”三个大字。
庙里黑漆漆一片,到处散发着一股野兽的骚臭味,几缕阳光透过漏光的屋顶,洒在塌了半边的神像上,神像背后,一条碗口粗的铁链被遗弃在地上,看上去像是曾拴过什么庞然大物。
卫诏说,儿时曾听他祖母说过,这座庙以前供奉着狐仙,求姻缘最是灵验,也曾香火鼎盛一时,只是最后不知怎的落败了,再也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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