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理应是后者。
她再度垂首,将帕子塞回到原处。
是的,不该谈的,能保持现在这样相敬如宾的状态,已经很不容易了。
还是聊点别的吧。
“我听说长春的局势很紧张。”她的舌尖微颤。“你说,那里会不会再打起来。”
“肯定会,”徐志怀两手插兜,从背后走近。
苏青瑶察觉到他的靠近,侧过身,再后退两步,停在腕大的藤边,半倚着。层层密密的紫藤叶罩在她的头顶,一片阴云,面庞隐藏在碧色的虚影,眉目模糊。
徐志怀驻足,与她两步之遥,继续说:“我离开上海的时候,东北的局势就已经很糟糕,三方势力汇聚满洲里,开战是迟早的事……”他话音低缓。“何况,从古至今,只有共患难,没有同富贵。”
讲到这里,徐志怀停顿片刻,因为一些太赤裸的话,他不想说,也不忍说。溥仪退位那年,他九岁,已经记事。之后中华民国建立,北洋政府,五四热潮,北伐战争,九一八,七七,漫长的抗战,他完整地品尝了三十余年的风云变幻。如今来到香港,躲入这密林,山石、浅溪、小谭、枯藤与一位过去的爱人,不过是“光景不可留,生世如转蓬”。
再开口,他语调忧伤。“于我们而言,战争太长,胜利太晚,但对于当权者来说,原子弹或许来得太突然,胜利来得太快,他们宁肯多打几年,先完成地盘争夺,再迎来抗战结束……命运总会在胜利的狂喜后安排一场灾难。”
他断断续续地说。
她专注地听。
讲完,他温声询问起她的意见:“瑶,你觉得呢?”
苏青瑶稍稍停顿了下,苦笑着答:“你说得对,我也这样想的,只是……有点伤心。”
第一百八十七章哀江南赋(下)
八年间曾守望相助的百姓,如今要被迫调转方向,见证一场同胞间的内战。
她为所有死去的人伤心。
“我也是。”他叹息。
男人温热的吐息消散在她的鼻尖,一如化雪。苏青瑶不由放缓呼吸,斜倚山石,沉默了下来。她目光下视,指尖拨动石缝长出的杂草,颤动,不论是她的心,还是草叶。天在无言间压低,云端寸寸染红。徐志怀注视着她,耳畔,群鸟高阔的啼鸣一声高过一声。
好像一切都停止了。
偌大的世界,只剩他们两个人。
许久,他感慨:“好安静。”
“感觉在梦里一样。”她轻笑,抬眼,睫毛有着淡淡的金光。
“你觉得自己在做梦吗?”四目相视,他也随着她,流露出几分笑意。
“人一旦到了某个岁数,就自觉浮生若梦,一天过得和孩童时的一刻钟那样快。”苏青瑶噙着笑。“尤其是胜利后,常常感觉在做白日梦,分不清是梦见了停战,还是真的已经停战,更别说来香港,又遇到了——”
你。
她咽下最后那个字。
徐志怀续上她的话头,说:“是。有时我半夜做梦,会梦到空袭警报,然后突然惊醒,就再也睡不过去了。”
“你在重庆,也会有空袭?”
“日本人哪里是不炸的。”徐志怀短吁,又苦笑道。“不说了,好不好?这年头,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谈那些死不死的……算了,都过去了。”
志怀,真的过去了吗?苏青瑶睫毛颤动。在你的心里,从前那些事,你和我……你明白,能谅解,我……十六岁的我,二十岁的我,作为徐夫人的我……志怀,志怀,我为什么又要遇到你。
“有些事,是很难忘的。”她轻声说。“哪怕你忘了,旁人也可能会记得。或是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突然想起来。”
“那你觉得要怎么做才好?如果不忘。”他问。
但也不是在问这个。
苏青瑶低着下巴,摇头。“我不知道。”
徐志怀便道:“总是把难题抛给我。”语气里有一丝亲昵的责怪。
“谁让你聪明呢。”苏青瑶戏谑。“全天下你最聪明。”
徐志怀忍不住发笑。“怎么听起来像骂人的话。”
苏青瑶也笑。
笑过一阵,苏青瑶指一指昏暗的天,说:“好了,快走吧,不然太阳要落山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