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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差点被凯门鳄伏击以后,狗崽就对整个世界提高了警惕。
但显然,不太多。
这难怪克劳德,在接触到这株大王花之前,他以为草原上只有动物们会对他产生威胁,年幼的狗崽还是第一次经历植物的险恶。
因为气味难闻,在人类给予的称呼命名中,大王花又叫做腐尸花。光听它的名字,就足以令人想像这花是有多么恶臭了。
再者,虫媒花多由蜜蜂、蝴蝶传播授粉。可这雨林中的大王花,平时只会有苍蝇会靠近。
克劳德居然还狗胆包天地把整颗狗头都埋了进去。
幸亏他停留的时间不长,否则现在只怕已经被臭晕过去了,哪儿还能有力气哭。
克劳德被大王花臭得难受了好一阵。
美洲豹就那么看着狗崽在地上滚来滚去,也没有上前去管。
凯撒打了个哈欠,又用后腿给耳根后搔了搔痒。
悠闲地舔完两只前爪,抖了抖全身的毛之后,美洲豹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掐着时间开口:“哭够了没。”
凯撒突然出声,克劳德听见,立即止住哀叫,仰着肚皮停了下来。
见他不哭了,凯撒这才催促:“哭够了就起来,还有一半的地界没巡查完呢。”
克劳德:“……”
克劳德委屈地冲凯撒嘤嘤了两声。
这个时候,身为大家长的美洲豹难道不应该一边抱着他呼呼痛痛快飞,一边拿有五十公斤掌力的爪子去拍那株大王花说“这朵花坏坏,弄哭咱们宝宝了,麻麻替你打花花”吗?
怎么他的麻麻是这个样子的?
好冷漠哦。
克劳德抽了抽鼻子:“可是麻麻,我的鼻子好难受哦。”
大王花的气味刺激,小狗的嗅觉灵敏,当然会难受。
“放心,没毒。”凯撒宽慰狗崽说,“它只是臭而已,起来吧。”
克劳德仰着没动。
他直勾勾地盯着凯撒的脸,突然发问道:“麻麻,你对这朵花花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你小的时候也闻过吗?”
美洲豹:“。”
这小东西,明明做什么都不太聪明的亚子,怎么会在这些事上反应这么机敏?
凯撒没吱声,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同时,他也懒得再等。
美洲豹突然毫无征兆地起身离开。
小狗见状一慌,不敢继续磨蹭,也跟着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麻麻等等我呀!”
美洲豹的步距大,迅速跟小狗拉开距离。
阿拉斯加幼崽的腿短,底盘低,跑起来很容易被自己绊倒,只是这么一小段路,可怜的克劳德就已经摔了很多次了。
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在问:“麻麻!麻麻!你到底有没有闻过呀?有没有哇?”
凯撒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头没耐心的美洲豹。
在他初出茅庐,刚开始自行狩猎的时候,凯撒甚至能为一顿午餐谨慎地蛰伏数个小时。
但是现在,他真的忍无可忍了。
“麻麻……麻麻……有没有嘛……”
从大王花那里离开之后,克劳德就一直在纠缠这个问题,连一秒钟都没有停过,复读机似的叫得凯撒脑门青筋直跳。
“——没有!”终于,凯撒暴躁地回过身,“没闻过!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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