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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起龙低声吩咐道:“你们在外候着,莫要惊扰了旁人。”
侍卫们齐齐点头,退到一旁的阴影里。
雷起龙整理了一下衣衫,缓步走向角门,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长衫的家仆探出头来,见是雷起龙,微微一笑,低声道:“雷老爷,殿下已候着您多时了,请随我来。”
提灯家仆引着雷起龙往府内走去。灯笼的光晕在夜色中摇曳,照亮了前方的路。
雷起龙踏着青石板路,一路穿行,只见庭院深深,回廊曲折。王府的仆人们穿梭其间,个个衣着鲜亮,行止有度。
拐过三道垂花门时,隐约听见一阵悠扬的丝竹声从东边飘来。乐音轻盈,似有若无,却勾人心弦,让人忍不住循声而去。
穿过九曲回廊,眼前豁然开朗。
湖水如镜,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湖边假山怪石堆叠,错落有致,仿佛自然天成。假山之间,亭台楼阁掩映其中,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尽显皇家气派。
乐声正是从这湖边的临水阁楼中传出,随着夜风飘荡,时高时低,引人入胜。
雷起龙缓步登阁,正当他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乐声忽转激越,正是《平沙落雁》的第七叠,音调陡然升高,仿佛雁群振翅,直冲云霄。
阁楼中灯火通明,照得如同白昼。
推门而入,只见朱慈煃披着织金蟒袍,头戴玉冠,斜倚在紫檀美人榻上。
他左手指尖悬着一只夜光杯,右臂则随意揽着个梳双螺髻的乐伎。那姑娘的月华裙铺陈在波斯地毯上,与地毯上繁复的花纹融为一体。
阁中几位歌姬舞女正翩翩起舞,她们身着绫罗绸缎,头戴珠翠,个个貌美如花,娇艳动人。舞姿轻盈如燕,珠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与乐声交织在一起,更添几分奢靡之气。
乐伎们或抚琴,或吹箫,乐声悠扬,仿佛将整个阁楼都笼罩在一片如梦似幻的氛围中。
朱慈煃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微微侧目,瞥见雷起龙站在门口,道:“雷知府,怎么站在门口发呆呢?快进来,陪本王喝一杯。”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
雷起龙忙拱手行礼,说道:“殿下,下官不敢打扰殿下的雅兴。”
朱慈煃却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本王正闲得发慌,你来得正好。来,坐吧。”他指了指榻边的一张锦墩,示意雷起龙坐下。
雷起龙不敢多言,坐在锦墩上。
朱慈煃的指尖轻轻叩击着夜光杯,鎏金烛台上跃动的火光在他眉宇间投下暗影,笑道:“雷大人来得巧,上个月送来的衡州老窖,还剩半坛子。”
说着,他将怀中的乐伎往前一推,那姑娘捧着酒坛便往雷起龙身边凑,衣袂间芬香扑鼻。
雷起龙见状,忙起身拱手道:“王爷,下官不敢劳动美人伺候。”
朱慈煃却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无妨,今日且放宽心,莫要拘束。”
那乐伎便提起酒坛,为雷起龙斟满一杯。
雷起龙接过酒盏,入口醇厚,回味悠长,竟有些出乎意料。
雷起龙仰头饮尽,喉间火辣辣地烧起来。他心中虽急,但也不敢拂了吉王的兴致,只得陪着吉王浅酌几口。
吉王朱慈煃见他欲言又止,便笑道:“今夜且先饮几杯,莫要扫了兴致。待会儿再谈正事不迟。”
雷起龙虽无心品酒,但也不得不赞叹一声:“殿下这酒,果然是上品。”
阁中歌舞依旧,丝竹声不绝于耳,雷起龙几次想开口,都被朱慈煃用酒杯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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