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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侍女赶紧取来手帕,先为夫人净手,而后又给夫人沏了一杯浓茶压压惊。“夫人莫怕,那不过就是个登徒子罢了,那些侍卫定会狠狠将人修理一顿,管保不会再出现在夫人面前!”陆晚音轻轻嗯了一声。仰靠在马车里,听着轱辘轱辘的车轮滚动声,阖眸静思。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回到了行宫。陆晚音累了,便草草洗漱一番后,就上了榻。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多久,感觉像是有块火炭,隔着衣服往她身上烙,猛一惊醒,在一片昏暗中,对上了一双灼灼如火的眼眸。“醒了?”摄政王勾唇一笑,曲指一弹,桌面上的油灯就幽幽点燃了。他才从外回来,一路风尘仆仆,根本来不及歇息。将燕国的使团安顿好后,就马不停蹄赶来了行宫。忙得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只是想立马看见陆晚音的脸。“嗯,似乎胖了点。”摄政王亲昵地曲指刮了刮陆晚音白皙光滑的面颊,笑容明媚道,“看来你这几日是一点都不想为夫啊。”陆晚音自然是不想他的,甚至恨不得他在外待久点才好。少了头野狼不分昼夜地折腾自己,自然就会胖上几分的。“夫君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她故作姿态,不热情也不冷漠。摄政王唇角上扬,笑着去捏她的鼻尖:“今个怎么这样乖啊?居然会主动叫夫君了,是不是还有点想念夫君的?嗯?”陆晚音抿了抿唇,强忍着内心的惊慌,轻轻点了点头。摄政王似被取悦到了,朗声大笑,将陆晚音抱起之后,就开始亲她的额头,鼻梁,面颊,嘴唇,还有下巴。动作不算温柔,但也不粗鲁。他应当是特别想念她,抱着怎么都不肯撒手了,还用略长了点青须的下巴,亲密地磨了磨陆晚音的额头,看着她有点难受,却又不敢躲闪的可怜模样,心中得意又欢喜。什么裴夫人?又什么臣妻?如今还不是被本王圈养在了偌大的行宫之中?陆晚音啊,陆晚音!本王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夫人,又心系谁!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也只能心系本王!摄政王心痒难耐,这几日一直陪同燕国的使团入京,那燕国的七皇子性情古怪,举止癫狂,惯爱玩女人。一路上在马车里寻欢作乐,不知玩死了多少个。摄政王对旁的女人没兴趣,却对陆晚音格外有兴趣。早就忍得皮子发紧,浑身块垒分明的肌肉都绷得难受僵硬,眼下总算能好好松泛松泛了。陆晚音嫌弃他一身尘土,下意识伸手推搡了一把。方长的尖指甲,不小心划破了摄政王的脖颈,留下一指长的血痕,她吓得瞬间屏息凝气,大气都不敢喘。可摄政王却哈哈大笑,握住她伤人的手,边吻边笑着说:“好一双利爪!我的萤儿怎么跟猫儿似的,都会抓人了!”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隐隐有几分得意,仿佛陆晚音刚刚做了一件很好的事,也是值得称赞的事。他会毫不犹豫夸赞陆晚音的每一个行为,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萤儿真乖,都晓得主动迎合了。”“萤儿的声音真好听,乖,再叫大点声,给夫君听听。”“萤儿是不是知道夫君在外辛苦了,还给夫君捶背呢。”“萤儿……”他一口一声萤儿,叫得亲密,叫得熟练,两人禁锢在臂弯间,丝毫不许她有任何主张,霸道又强硬,讨了一次又一次。到了最后,陆晚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条搁浅的鱼儿,艰难万状,也虚弱无比地颤动着鱼鳃,极力呼吸着代表着“生”的气息,可入鼻却满是甜腻又诡异的气味。混合着胭脂水粉的香,以及摄政王身上的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漫。“萤儿,为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几日会忙一些。”摄政王轻轻抚摸着陆晚音汗津津的小脸,低头亲她的额头,“萤儿,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闷了,就让人去请戏班子来,唱戏耍杂技给你看,要是不喜欢这个,为夫就让人买些烟花爆竹来,你在庭院里玩,对了,看不看打铁花?”陆晚音混混沌沌的,嗯嗯了几声。摄政王忍俊不禁,觉得她这副迷糊样,实在娇憨可爱。瞬间又起了劲儿,本想趁热打铁,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叩门声:“王爷,时辰不早了……”摄政王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被这不长眼的东西,毁了大半。但也知国事要紧,便只好打消了念头,望着床榻上玉体横陈的美人,深深凝视了片刻,才拉上被褥盖好。不知过了多久,陆晚音才悠悠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小丫鬟正红着脸,用濡湿温热的手帕,替她擦拭身子。陆晚音瞬间就烧着了,连忙制止了,还道:“王爷呢。”“回夫人的话,王爷出门去了,说是有要紧事,吩咐奴婢们好好伺候夫人。”顿了顿,丫鬟就欠了个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端来了坐胎药。比起以往的坐胎药,今夜的格外苦。陆晚音蹙紧眉头,胃里恶心到喝不下去,强忍着灌了进去,可很快就呕了出来。她吐得撕心裂肺,感觉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疼。“夫人,您怎么样了,夫人?”丫鬟从旁急切地询问。陆晚音强撑着摇了摇头,摆手让丫鬟退了出去。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白天那个男人的身影浮现在了脑海中。记忆像是雨点滴落房檐,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很快就密密麻麻铺成了一片。与此同时,陆从文从昏迷中醒来后,就赶紧下山,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沛国公府。不敢告诉爹娘,先去寻了大哥。“果真?你确定那女子是晚音?你没看错?”陆长公子愕然道,满脸的惊色。“我确定,那人绝对就是晚音,不会有错!”陆从文一身是伤,脸上布满了淤青,唇角还残留着血迹。持续传来的疼痛提醒着他,白日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妹妹陆晚音还活着!“这怎么可能?”陆长公子沉声道,“晚音失足落水而死,尸体也在赵府的水池中打捞上来了,绝不会错!”“可那具尸体虽穿戴得同晚音一模一样,但尸体打捞上来后,都泡烂了,根本分辨不清容貌。若是有人从中捣鬼,想出了一场死遁之计,也未可知啊!”陆从文压低声,据理力争道,“纵然,我今日所见的女子,就不是晚音。但她容貌气度同晚音几乎如出一辙,母亲如今病成这样,大夫不是说心病还须心药医?若是将那女子带回了国公府,让其假扮晚音,陪在母亲身边伺候,说不准母亲很快就能好起来了!”此话倒是有几分道理。陆长公子又问:“可天大地大,上哪儿去寻那女子?说不准还不是京城人士。”陆从文道:“大哥!我今夜回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他上前一步,凑近自家大哥,压低声儿道,“今日,那女子临走前,留下过一句话,说是要回京郊的行宫!京郊虽大,行宫却没有几处,还都是权贵名下的私宅。大哥是御前侍卫长,负责御林军和巡防营,不若带兵彻查那几处行宫,不就能找到那名女子了?”“这……这恐怕不妥!”陆长公子蹙紧浓眉,摇头道,“此事事关重大,若没有适当的理由,怕是要得罪不少人啊……如今咱们国公府,早不复昔日受皇上器重恩宠了,晚音一死,还受累污了几分名声,若是再闹出什么是非来,只怕上面震怒,我这个侍卫长也就当不长了。”“大哥!如何没有适当的理由?”陆从文正色道,“只消对外声称我今日在京郊遇刺,大哥只不过是带人抓刺客,不就名正言顺了?”“再说了,大哥,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了,她年事已高,若是再受几日病痛折磨,只怕身子也吃不消,你就半点不心疼母亲的?”陆长公子原本还有些犹豫的,闻听此言总算狠下了心。立马派人去集结御林军,准备搜查郊区的几处行宫。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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