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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瞥见言冉带着面纱用饭不甚方便,便起身向床榻走去,“我去歇息片刻,这饭菜不合我胃口,你吃完,别浪费。”
……饭菜这么美味都还不合胃口?
言冉腹诽,这王爷还真是有够挑嘴的。不过转念一想,自相识后,好像确实就没见他正经吃过饭,每次不是在饮酒就是在喝茶。
言冉目送他走向床榻,见他的双手搭向腰带处似乎要脱衣,连忙回了头,可又想起自己换衣的事还没问。
于是又转回身去,用双手捂着眼睛,摆了摆胳膊,问道:“齐公子,我这衣服,好像不是昨晚穿的那件……”
齐暮川略微瞥了一眼,只答了一个字,“嗯。”
随后也不管女子的惊讶模样,放下床帘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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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言冉借口身子不便利,回了荷花房间休息。对端王和他的手下,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毕竟连景王都忌惮的人,她可不敢轻易去惹。
端王倒是也没再生事。
只私下又叫去荷花询问了一次,还好言冉已交代过荷花,只需说自己是从莜州逃难而来,又被山匪所劫的女子即可。
七日之后,船行至梁京。
言冉拉着荷花下了船,但见这港口颇大,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她隔着衣服轻轻抚摸怀中玉佩,默默告诉阿姐,她到梁京了,很快就会去调查将军府走水案,她一定把真相带回给阿姐。
齐暮川打她身边经过,指向远处停靠的马车,示意她带着荷花先行上马回府。
“言姑娘,做戏做全套,只能麻烦你暂且回我府上。我需得先行押解犯人去梁京大牢,将军府之事,待我这边事情结束回府后,再与你细谈。”
言冉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几日未见,总觉齐暮川面色苍白不少,似有心事,但当下人多,她也不便询问,便只嘱咐了一句万事小心,随后就拉着荷花上了不远处的马车。
因着担心府中之人不认识言冉,刁难于她,齐暮川特意安排齐恒亲驾马车护送言冉二人回府。
自己站在路旁,目送他们远去,直到马车远远消失在视野之中,他还站在原地,未曾挪动半步。
“看来我们景王对那落难女子还挺上心。”端王摇晃着纸扇戏谑。
齐暮川回过神,略一拱手,“论起对女子上心,倒是不敢与端王相比。今日我押解犯人去往梁京大牢,后面审问之事,就要麻烦端王了,若有什么需要,知会我一声即可。”
言毕,齐暮川翻身上马,带着关押犯人的刑车向梁京大牢行去。
端王宗正延拓,面上温和,但为人狠辣。
这朝堂之上,一半都是他的党羽,连当今圣上都要忌惮他三分。他这番明目张胆的撞船、上船,究竟是为了岐蒙山山匪,还是……言冉?
剑眉紧蹙,齐暮川只觉心中惴惴不安。
若是为了岐蒙山山匪一事,反正主犯司徒俊文已亡,其余人等他大可撒手不管。
可若他的目标是言冉……
阴仄仄的目光望向天边,梁京的天阴沉的可怕,握着缰绳的手不觉又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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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恒驾着马车,不多时就已行至景王府门前。
府门大开,前来迎接的是个身形瘦削的妇人,约莫四十出头,衣着华贵,待看见两个陌生女子从本该载着王爷车中下来时,脸上笑容瞬间便隐去了。
齐恒略一拱手,“华麽麽,这二位都是王爷的客人。”
客人?
华麽麽眉眼一挑,略带傲慢地打量眼前二人。
“麽麽好。”
言冉带着荷花礼貌问候。
来时路上齐恒已经对她们介绍过了,府中一应家仆都是听王爷话的,只除了一人——王爷的乳母,华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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