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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冉微微睁眼,只觉脑袋昏昏沉沉。
荷花正趴在床边,见言冉醒来,忙问她可有哪里不适。
……荷花?
言冉一时迷糊,自己是做梦了么?
……分明记得是出门了才对。
她半撑着身子坐起,看向屋内陈设,这才发现自己并不在长史府中,透过窗户,还能看见那棵木芙蓉。
……对,她是被人陷害了,一路逃跑到了齐公子府上,想来应该是被他们救了。
“姑娘,你可吓死我了,这大白天的你睡了整整三个时辰,怎么叫都叫不醒。”
荷花扑在床边,一双眼红彤彤的。
今日合该是她陪姑娘出门,但早间钱麽麽突然来了,说是夫人找她有急事,她也是个蠢笨的,都没跟姑娘说一声便随钱麽麽去了。
后来左等右等夫人都没出现,钱麽麽硬是扣了她小半个时辰,待她再回到小屋,姑娘已经带春桃走了。
言冉替荷花擦了下脸上的眼泪,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荷花吸了吸鼻子,“是齐公子小仆找到我,说是姑娘出事了,带我过来的。”
“因着我们院中没有女使,”齐恒走进屋内,将端着的药碗放于床边的小桌上。“姑娘你泡了凉水得换上干净衣裳,公子才让我去长史府找个丫鬟。”
“泡了凉水?”
言冉全然不记得还有这么一出。
“姑娘你中的迷香产自西南户突,和一般的情香可不一样,那香会使人发热,若不及时用凉水降温,便会被烧坏脑子变得痴傻。泡过凉水后,也给姑娘服过药了,能解这香的毒性,只是也会让人嗜睡,三个时辰而已,现下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他又指了指刚端进来的药碗,“不过你泡了凉水,喝点这个驱寒的汤药吧,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着便转身离开。
荷花欠身作揖,目送齐恒走出门外后,拿起汤药吹了吹,递到言冉嘴边。
言冉紧皱着眉摇摇头,她最讨厌苦味了,只是泡了泡凉水,应该也没什么事,这药不喝也成。
荷花可不依,依旧端着药,好言相劝许久。之后实在拗不过,言冉才勉强接过碗,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将药灌入腹中。
——嗯?
居然,是甜的……
饮尽汤药,言冉舔了舔嘴唇。
想起第一次见面,在岐蒙山官道上被喂的水好像也有丝丝甜味。
往窗外看去,那树木芙蓉下,似乎站了个修长的身影,黄昏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好像镀了一层暖暖的光晕。
想着齐公子又救自己一次,好歹应该亲自道谢,言冉戴好面纱又穿好衣裳,推门而出。
行至木芙蓉树下,还不待靠近,就见齐暮川退了一小步。
她又走,他又退。
她再走,他还退。
言冉:……
怎么?
她是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么?
……莫非中了迷香后,不小心使了些什么旁门左道的功夫?
言冉立刻将自己八个师父所教都粗略回忆一通,确认凭自己的本事应该是伤不到这齐公子的,才略略放下心来。
……可,那他在躲什么?
“齐公子,”言冉止步,欠身作揖,“多谢公子又救我一次。”
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齐暮川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颤了一颤,又迅速挪开视线,“……不必,昨日你也救过我,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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