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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玄不得不用两只手一起托着玉璧,才勉强能承受住青龙的冲击力。
待巨大的龙尾也倏忽收进玉璧,玉璧仍旧一闪一闪都发着微光。
“啊,差点儿忘了,这里还有一块。”李玄玄收回手,来到裴知行身旁蹲下,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从他腰间的银鱼袋中掏出一块半月形的龙鳞。
裴知行握紧双拳,他总算是明白青龙为何会对对自己穷追不舍,他方才逃命的时候,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怀疑到她身上!
那块龙鳞一离开裴知行的银鱼袋,便化作一绺细长如蛇般的青烟,迅速缩进玉璧里。
玉璧上的光终于渐渐隐了下去,化作寻常的死物。
李玄玄握着玉佩,看向天空,夜空中万里无云,星辰闪亮。
这场雨,终于是完全落下帷幕了。
裴知行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因为吸入了太多浓烟,还未完全换过气来,他一张嘴,便咳嗽个不停,只能捂着咳得生疼的胸口狠瞪着她。
李玄玄垂眼看着他,唇角扬起一道挑衅的弧度:“小心一些裴少卿,我劝你现在不要说话,别急火攻心,落下病根。”
“你也不必这么看着我,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她松手将那枚玉璧丢在他身上,就像盂兰盆节时那些惺惺作态的贵女们施舍乞丐一样。
远处传来惊呼声,有人高声大喊走水,还有许多人提着木桶朝这一块赶来。
李玄玄道:“这是皇祖母送给三哥的东西,三哥很是看重,如今兴庆宫为了这个都找翻天了,明日是初五,下完朝,你就带着它去向三哥讨赏吧。”
话毕,她甩出幌金绳朝附近的树尖一勾,纵身翻出骅骝马坊。
玉璧从裴知行结实的胸口滑落坠地,他在半空中接住了它,双眼被烟火熏得通红。
如李玄玄所说,圣人李隆基在得知裴知行找到玉龙子的消息后很是欢喜,一下朝便宣他去长生殿。
李隆基身边的宦官高力士笑盈盈地将裴知行领至长生殿门前:“圣人正和公主对弈,裴少卿请在此等候,咱家先进去通报一声。”
“敢问高给使,是哪一位公主?”
“自然是新册封的昌隆长公主,长公主不日便要移居新府邸了。太上皇与圣人最近一得空就陪着她,说实话,咱家还从未见过哪位公主能同时得两位尊上如此盛宠。”高力士喜气洋洋地答道:“裴少卿请做稍等。”
裴知行瞬间沉下脸:“有劳高给使了。”
在殿外小站一会,高力士便走出来宣他进殿:“裴少卿,请吧?”
裴知行稳了稳神,疾步走了进去,只见李隆基和李玄玄正坐在一张牙床上,中间摆着一张黑漆螺钿木棋局,二人正在对弈。
他没有细看,上前跪下行礼:“大理寺少卿裴知行,参见陛下,长公主。”
他的声音未完全恢复,还带着一丝喑哑。
李隆基转过头,温和地说道:“裴少卿请起。”
李玄玄没有看他,还在饶有兴致地研究着棋局。
裴知行起身,掏出一只黑色的漆盒,双手呈上。
高力士见状忙小心地接过漆盒,又呈给李隆基。
李隆基打开漆盒拿出玉璧,见玉璧完好无损,不禁夸赞道:“裴少卿果然神速,京兆府半月未破的案子,大理寺不但三日就攻破,还为予寻回了这枚玉璧,也难怪前几任天子都对你信任有加,裴少卿果然甚得予心!”
李玄玄低头看着棋局笑了笑,很是不屑。
裴知行瞥了她一眼,向李隆基躬身道:“陛下过奖了,其实能寻回玉璧,不只是卑职一人的功劳,其中还靠的是另一位高人相助。”
李玄玄正趁着李隆基分心之际偷偷调换棋子,闻言色变,立马扭头瞪着凶狠的眼神警告裴知行不要乱说。
“噢?那还有谁?”李隆基问道。
见李玄玄躲在李隆基身后指手画脚地威胁他,裴知行心生一阵报复的快感,张口道:“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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