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下意识发出模糊的呓语,眼睛蓦然睁大,眨巴着眨巴着看向她。每眨一次,他清透得像宝石的眼睛就会一层一层被湿润的水汽掩住,变得雾蒙蒙的。他说不出来话,只好无声地望着她。
这副可怜又可爱的表情,以及他圆圆的瞳孔,让他更接近于某种小动物。那种无意识卖弄自己的柔弱从而去交换猎人同情心的天性和本能,与他倨傲的言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以至于他没有如愿解脱,反倒激发出另一种破坏欲。
就像符彧此刻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用力攀折下他。
“别——别这样对我,”江别春清亮的声音变成了毛玻璃,闷闷的,像是从唇齿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他带着哭腔娇弱地说道,“轻一点,轻一点。”
“那小春告诉我,刚刚你在偷偷看什么?”符彧爽快地答应了,诱哄似的问道。
江别春下意识探出舌尖,舔过嘴边留下的水渍。
“没、没做什么,我没做什么。”他逐渐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否认。
嗯?还不老实?
“这样吗?那桌上的东西谁送过来的?你来的时候还没有吧?”
“是我让人送上来的。”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自己——”
符彧顿时起身,装作很是苦恼的模样:“好吧,小春不肯对我说实话,真是让我伤心。我还是去找叔——”
“等等!”
一只手紧紧拽住她的衣角,江别春抿着唇气鼓鼓地说:“不许找他!”
“可是……”
“不许找他!”他的声音更大更急切了,然后他偷偷投来一瞥,不情愿小声说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轻咳一声,说道:“我在网上问的。”
符彧笑起来,她伸出手去揉他的头发:“小春好乖哦,竟然知道不懂就问。不过都问了什么,是在害怕吗?”
江别春支支吾吾将老底抖了个干净。他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所以现在还有余力一脸骄横地凶巴巴要求道:“你要对我好一点,我是第一次!男生的第一次是很珍贵的!”
“所以你不能让我疼,要……要珍惜我。”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声音越来越低,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符彧故意逗他:“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每次都很粗鲁地把我压在底下!还弄得我很痛!”江别春愤愤不平指责道。
“这样吗?”
质疑的语气一出,江别春当即就习惯性要反驳。然而,蓦地一个上下颠倒,他晃动的视线再次稳定下来时,他登时僵住。
此刻,符彧把持着他的手臂,平躺在下方。而他由于维持不住平衡,被迫半跪半撑在上方。
“不是想要在上面吗?现在高兴了吧。”符彧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笑吟吟道,“好了,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我——”
江别春卡住了。他百般不自在地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那不过是他撒娇似的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已。他早就习惯从底下仰视符彧,骤然颠倒了位置,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什么。
而且,哪怕是这样,他依然像她手里的风筝。
线在她手心攥着,人是远是近,是上是下,又怎样呢?就像现在,他俯视着她,却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身体都只是换了个角度被她赏玩。
他对上她鼓励的温和的眼眸,终于垂首笨拙地去含住她的嘴:“教我,教教我吧。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让你不要再看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第22章开局二十二条鱼
暧昧柔和的光晕下,符彧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角一点一点过渡到另一边,然后她稍稍用力探了进去,触碰到湿滑的东西。
“我喜欢这里,”符彧暗示性说道,“明白吗?”
向来不驯的江别春终于乖巧柔顺地微微张开嘴,将她吞得更深,仿佛要抵到喉咙。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含糊不清地一遍遍轻声重复道:“我明白,我都明白。”
“我会让你舒服的。”
于是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渐渐鼓起来。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