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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卢青阳惊的瞬间蹦了起来,差点撞到床架上,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顾清淮不是向来恨极了魔教,对魔教中人从来是不问缘由拔剑便杀,现在怎么会为魔头说话。
他狐疑地问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桑妩这么喜欢以别人痛苦的为乐,实在是性情暴虐么?”
顾清淮想到什么双手无声地攥紧,他清楚地记得以前的阿姐性情是多么开朗善良,村子里不管谁家遇到困难阿姐都会主动去帮忙。
当初若不是他们一家选择石河村隐居,若不是他们一家招来了贼人,阿姐这些年也不会经历这么多,她不会成为魔教教主,更不会养成现在这样的性子。
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卢青阳哪怕性子粗犷,却也不难发现顾清淮的异常,毕竟这人今日一言一行实在是一反常态。
他想到什么,突然震惊地问了出来:“你你你,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桑妩了吧?”
毕竟那个桑妩虽然性子残暴了点,但那样貌着实是一等一的美,哪怕是他这种久在脂粉堆里打转的老手看了都移不开眼,更何况顾清淮这种未尝人事的少年郎,会被桑妩的美色所迷也是情有可原。
顾清淮低垂的眼尾泛着红,闻言淡淡睨了卢青阳一眼,便让人瞬间噤了声。
“是我嘴快,您可是正义盟盟主,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您最是痛恨魔教,自然是不会看上一个魔头的。”卢青阳轻轻拍了自己嘴角一下,小心翼翼地观察顾清淮神情,见他并未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顾清淮眉目低垂,阿姐如今会做这魔教教主,定是不知道当年石河村惨案的幕后真凶正是魔教,他得去告诉她。
“你要做什么?”见顾清淮挣扎着似乎要从床上离开,卢青阳心中一急忙将人按了回去,“你伤还没好,别乱动。”
顾清淮皱了皱眉,“我要去见桑妩。”
“见桑妩?”卢青阳猛地一下按在顾清淮肩头,牵动鞭伤少年脸色顿时又是一白,“你这身伤怕都是桑妩留下的吧,你竟然还要主动去见她?”
顾清淮却没有理会卢青阳的劝阻,除了当年的真相,他还欠阿姐一个回答。
他一直都是把阿姐当成最亲的亲人,这些年他许多最苦最难熬的时日,都是靠着和阿姐的回忆才支撑下来。
可阿姐却因为他来应征男宠对他有所误会,他得去解释清楚。而且,他还有好多事想要问她,想要对她说。
“你伤这么重还是先好好休息吧,别年纪轻轻留一身暗伤。”卢青阳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眼见顾清淮已经艰难地起身向门口走去,连忙再次开口,“你这伤口可都是我替你处理的,桑妩可没管过你的死活,你要是再折腾一身伤回来,还是得我来给你处理。”
顾清淮脚步倏地顿住,他的伤竟是卢青阳处理的,而不是阿姐吩咐的人……顾清淮闭上眼,心头闪过一丝黯然,很快又强迫自己睁开眼,说道:“多谢。”
卢青阳见状以为顾清淮总算是打消了去见桑妩的念头,狠狠松了口气,“这就对了嘛,你现在就算去了也见不到人,刚才魔教来人去隔壁房间把那应拭雪叫了过去,说是要侍寝来着。”
“侍寝?”顾清淮眉头无声地蹙起。
卢青阳点了点头,“那日桑妩把陆斐声叫去本来也是要让他侍寝,可是陆斐声自己不争气,惹桑妩生气结果被关回悬笼了。”
侍寝……顾清淮心尖倏地疼痛起来,直到此刻他才反应过来,那日在温泉池,阿姐对他那般说恐怕并不是因为喜欢他,在她的眼里,他和旁的男子也并没有任何分别。
顾清淮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地攥紧,紧到修长的青筋一根根都凸了起来,可是很快,终是又松了开来。
阿姐想和谁亲近想要谁侍寝,都由她自己做主,他连说不喜欢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当年在石河村,他明明知道阿姐更喜欢和楼稷一起玩,他明明不开心却也只能藏着、忍着。
因为他知道,若是他敢表现出丝毫不满,阿姐再也不会让他留在她身边。
他明明早已明白,可为何心脏仍是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细细麻麻地疼痛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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