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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桐跟他也无从驳斥,默默然自己去练长枪和射箭了。
然而亦知,一个人的孤勇抵什么用呢?!
练到日高,估摸着要去节度使府上应卯了,他擦擦汗,换了身干净衣服,听见一旁的几个士兵在抱怨:“咋地,又轮到我蹲晋王府外了啊?倒春寒的天,冻都冻死了!”
“没法子啊兄弟!”回答的那个说,“又不能和晋王明着闹掰,又要防着他和京里、和其他哪里的人有勾结,只能悄悄看着他了。”
“真是……亲兄弟,白眉赤眼儿的,何苦来哉?”
“嗐,皇家这些兄弟,除了不直接扭打,斗心思斗得才叫凶呢!想想当年那位吴王,都是庶子,他排行在第三,不是硬生生把位置让给了排行老七的?里面的内情你知道啵?”
“不知道……”
高云桐本想找个机会去面见晋王的,听这一说也犯了踌躇。晋王府周边全是眼线,他该如何把凤栖的事跟晋王说,又如何请这位自身难保的大王帮忙救援忻州、救出凤栖呢?
每一条路都好难走!
他怔怔了半晌,只能选择先回到节度使府上。
曹铮府上,已经暗暗在收拾行囊,估计就等官家一道明旨,猝不及防就能把晋王凤霈送到别邑再是郡王,手中没有丝毫权力,除了可以发一顿脾气外,啥都干不了。
高云桐问旁边几个关系不错的亲兵:“晋王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吧?”
“他哪儿知道啊!”昨晚喝了酒,感情似乎也变深了,挤挤眼说,“连节度使先不太明白,还是关通那大嘴巴,想趁早接手并州的事务,捞一笔大的,所以明示暗示,节度使猜到了原委。节度使与晋王关系一向还可以,并州又是块富庶的宝地,拱手让人,他心里自然也不乐。”
高云桐皱眉想了想,终于决定冒一冒险。
傍晚,并州花柳之地的姑娘们正在忙着梳妆,河流里的水都带着姑娘们的脂粉香。
高云桐带着几篇新词,到几座教坊里,词作顿时被抢了一空,当红的姐儿、长袖善舞的鸨儿对他的词爱不释手。
清越坊的老鸨与他最熟,拍着腿说:“可好了!终于有了拿得出手的新词,这阵子旧词都要唱恶心了!”
手头也散漫,一绺钱摆出来:“高公子,你看够不够?”
高云桐背过手不接那钱,笑问道:“我这次从应州回来,得了笔重赏,这点子钱于我如浮云。不过听到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想结交晋王。听说晋王也是爱消遣的人,只怕在妈妈这里没有少来吧?”
老鸨笑道:“当然,经常来,喝酒、会友、听曲,还有……嘿嘿,你懂的。”
“可否,给我一个见一见晋王的机会?”
“可以,高公子慢慢等就是,说不准哪天就来了。”
高云桐摇摇头:“我不能慢慢等,我有很急的事。有没有办法约着他今晚就来?”
“这个……”老鸨有些为难,“人家是堂堂的九大王,官家的亲弟弟,我们有什么脸面能约到他?再说,九大王放浪形骸、手头散漫又不是一两日,今日在这家,明日在那家,家家都想巴结他这样的大主顾,我凭空约他,他怎么会肯?”
高云桐颇为失望,正黯然的时候,突然听见老鸨一拍大腿,说:“有了!”
“有什么好办法?”
老鸨又为难地嘬牙花子:“办法倒是有一个,但还得先说服另一个人才行……”
“说说看,只要有法子,总能努力一把。”
老鸨说:“我们清越坊新得了一位行首其实也不叫新得,早就悄悄住下了,之前只是寄住突然间说愿意出来卖艺,只不卖身。高公子你不晓得,真真是色艺俱全!露脸第一天,琵琶曲一弹,就惊艳了全场,多少人闻名前来,求她出局,她却挑三拣四,但也好,名望倒越炒越高。晋王听说后自然是好奇的,尤其听说擅琵琶,几回说要来听一听。但咱们这位小姐听说是晋王,就死活不答应,开始装病,后来装不下去了,只说九大王若逼她,她就死。”
老鸨又一拍腿:“她后台硬着呢,我也不敢说,反正招惹不起,只能两头得罪。也是因此,现在九大王对我们清越坊也有点爱理不理的,轻易不挑我们生意。不过,若是咱们那位倔小姐肯服侍九大王,想来九大王一定应约。”
高云桐默然了一会儿问那滔滔不绝还在可惜着的老鸨:“你说的那行首,是豆蔻小姐么?她的‘后台’,是当朝太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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