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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人亲得满脸通红,谢淮才舍得松口:“学校里喜欢你的小男生还挺多啊?”
“也没有多少吧。”夏夏挠头,“最近没有人跟我说过了。”
为了避免被学生追求,夏夏最近几年频繁地在朋友圈晒谢淮的照片,可即使这样也还是有小孩不死心,经常半夜给她发消息表白,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最近她确实没有收到类似的消息。
谢淮打量她。
夏夏这些年没怎么变,一张鹅蛋脸,软红的唇,杏核般漂亮眼,眸子漆黑如两丸通透的水银,别说学校里那些小男生,他看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半分厌倦。
从前夏夏很担心地问他如果有一天感情淡了怎么办,可谢淮觉得永远没有那一天。
七年不痒,哪怕七十年也不会。
夏夏又朝后座看,期待地问:“怎么只有花,我的礼物呢?”
“想要吗?”谢淮递给她一个真丝眼罩,“把它戴上我就给你。”
夏夏听话地戴上,谢淮发动车子。
“你爸昨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们今年要不要回家过年。”
毕业那年夏夏带谢淮回过一次家,魏金海依旧是那副死样子,对她爱答不理,谢淮跟他说话他就冷言嘲讽,说他是没出息的穷小子,更是在饭桌上拿出小本子细数这些年给夏夏花过的钱,明里暗里指责女儿是个赔钱货。
夏夏还没来得及生气,谢淮爆发了。
他直接摔了张卡给魏金海,冷着脸告诉他从今以后夏夏半毛钱都不欠他。
他们离开后魏金海去银行查了查,发现那张卡里足足有十万块,一连几天没晃过神来。
后来夏夏再给吴丽打电话时魏金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主动抢着要接电话,亲热地问候她在南城过得怎么样。夏夏不理他他就给谢淮打电话,临过年前的那段日子打得更勤快,早晚问安似的,语气热烈恨不得要亲自飞来南城接他们一样。
夏夏:“没脸没皮的,你别理他。”
“我觉得应该理一理。”谢淮笑,“他从前对你不好,动不动就把你关在门外,现在反过来求你赏脸回家,我们趾高气扬回去臊臊他不是很爽吗?你也好几年没回过家了,不想你妈吗?”
夏夏软绵绵地说:“随你吧,你想回我们就回。”
四周寂静,没有车轮碾路和喇叭鸣笛的声音,似乎远离了城市的主干道。
夏夏被蒙着眼睛,听力分外灵敏,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
谢淮扬眉:“野外,生日礼物送你一次终身难忘的野。炮,喜欢吗?”
夏夏:“……”
他不正经地说:“车。震也行,别着急,等我开到没人的地方就停下来干。你。”
夏夏:“…………”
夏夏在他腰上拧了一下,谢淮疼得嘶了一声:“夏夏你谋杀亲夫啊!敢不敢再用力一点?”
夏夏冷漠:“再说一遍。”
谢淮笑了:“我哪敢啊,逗你玩呢。”
说着话,谢淮把车停了。
他关了车里的空调和灯光,走到副驾驶帮夏夏拉开车门,牵着她的手将她扶下来。
夏夏不能视物,紧张地喊:“谢淮。”
谢淮搂住她的腰:“我在。”
“眼罩可以摘了吗?”她轻声问,“我看不清路了。”
“再等等。”谢淮声音带着笑意。
夏夏伸手去摸眼罩,谢淮拉住她的手,她动作间触碰到他的腕表。
她大四那年花了全部积蓄买给他的表他至今还每天戴着,四万五千块,在当时看来是笔巨款,可对现在的谢淮而言却算不上什么,可他依旧没有换,但凡谈生意的时候一定要戴上,谈得开心了还要故意把袖子挽起来露出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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