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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男人为何都钟于此道。然而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就是这种感觉,的确是好,难怪人人都会迷恋。
李益隔三差五的入宫。
一见面就是亲吻,大力地搂抱。
除了身体,好像没有别的言语或表达。
他吻她,揉她,他抱着她,靠到床上,冲动的身体抵上去,一边热情昂扬地亲吻,一边狂热的拥抱。他的声音冲动、低哑而可怕:“好奇怪。为什么一见面就要这样子呢,一见面就想要你,想抱你。明明打算要正经地说一会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可是一见到你就情不自禁了。我疯了,你怎么不拦着我。”
冯凭两眼痴迷的看着他,说:“不拦。”
李益说:“为什么?”
冯凭说:“想你。”
李益说:“为什么?”
冯凭说:“不知道,就是想。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每时每刻都想。”
李益知道她为什么想他。
他知道她的痛苦。他是她的药,他愿意做她的药。不为了疗伤,只是两颗寂寞的心需要彼此依靠。
她也是他的药。
半个月后。
这天,李益刚到崇政殿外,杨信就侯在那里,笑道:“李大人,太后今日身子有些不爽适,您进去留心一些。”
杨信对李益和太后的事知道的门清,太后召李益入宫,都是他在迎来送去。李益知道他是太后的人,也默认他参与这个秘密。听到杨信提醒,李益约摸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低声道:“她怎么了?”
杨信说:“月事来了。”
李益说:“哦。”
杨信笑说:“您去吧,太后在里面呢。”
李益掀帘进去,冯凭躺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见到他仍是笑,只是不说话。
李益坐到榻边,伸手摸了摸她憔悴的脸,将她短头发别到耳后去,眼神担忧地说:“气色怎么这么难看,吃东西了吗?”
冯凭笑,张了口,沙哑地说:“没胃口。”
李益说:“嗓子怎么哑了?”
冯凭说:“我也不晓得。昨夜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就说不了话,可能是受了风了。”
李益说:“月事来了?”
冯凭说:“嗯。”
李益说:“怎么样?是不好吗?”
冯凭说:“腹里有些疼,血流得太多了,有点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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