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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南,吃好了么?我们与锦月打个招呼,就先回招待所了。”“好的,师父!”“别呀,住什么招待所,去我那住。”杜将军忙阻止。“不用了,杜将军,您那规矩太大,我受不起!”高浩然冷冷地说。“左伯父,再见!杜将军,再见!”听南跟着道别。“啊?说好的‘伯父’呢?”身后传来杜鹤翔的幽怨声。不管了,师父最大,听南跟着师父去找左锦月。郑瑞东做的礼服,外婆做的香嚢,下火车后就送给左老师了。锦月啥也不缺,听南就随着高浩然,帮大舅宋万里上了份礼。锦月看着听南他们就要走,急了,不放人,“听南,阿火叔,还有晚宴了,你们得参加!”听南扭头询问师父的意思,“小月,我们不走,就带听南在外面转转,晚宴会再过来的。”高浩然可不想左锦月在这大喜的日子因为自己不开心,他也没想到会遇到故人。“那行,阿火叔,要不我让我堂哥给你们当导游?”锦月这才放心,她还好多话没与他们说呢。高浩然摆了摆手,“不用了,这里我来过,晚上见。”然后拉着听南就走,挺急的。听南一回头,杜将军走过来了,忙也跟上师父的脚步,匆匆离开。左仁信随后也跟着过来了,“怎么回事?高师父与听南就走了?”“那小子脾气还是那么冲!”杜鹤翔在旁边说。“鹤翔,你把高师父气走的?”左仁信眼睛瞪过来。“什么呀?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杜鹤翔冤得很。“那就是你以前得罪他了,高师父性格可好了。”左仁信站高浩然这边。“这……这个……”杜鹤翔没法解释。“阿爸,大伯,他们与我说好了的,晚宴会过来的。”左锦月忙递台阶。“那就好!那就好!”左仁信松了口气,这一老一小可都是他们家的恩人。听南跟在高浩然的后面,在这陌生的城市逛着,看到不少耸立的高楼,还有不少小轿车。街道很宽,两边衣食住行各类商铺设计得很有意义,商品摆放得整整齐齐。高浩然一直往前走着,听南跟着。然后到了一江岸边,这处水面很广,一眼望不到头,水却很黄。水面上,船舶往来,帆影渐行渐远;江岸上,人们成群,谈天说地,悠闲自得。听南无心看风景,她盯着高浩然的背影,师父好像很悲伤,看着他坐在岸边,有种即将离得远远的感觉。“师父!”听南有些害怕,急急地喊了一声。高浩然转头,看着蹲在她身边的听南,有些恍惚,半晌才开口:“听南哟!你看,这是黄埔江。”高浩然眼光注视着水面,非常平静地问道:“听南,你知道屈原吗?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投江吗?”“师父,我可以说实话吗?”“当然!”“其实,其实我挺不:()步步清风迈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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