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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舱门被用力甩开,沈半缘猛地回头,却看到了满脑袋乌云的江逐浪。
“干什么呀你,这么暴力是不会有异性喜欢上你的!在富婆面前装装样子可以,但真爱永远不会出现的!”
……好恶毒的诅咒。
原本以为大副和二副在驾驶室里瞎搞的江逐浪,见只有沈半缘独自安分地值守,立马把怒意消解成了歉意。
“呃……我在房间里面听到一些吵闹的动静,我以为是……”
“放着满船乘客在驾驶室里搞起来啊?我靠,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怀疑人不用动脑子的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啊?给我滚出去!”
江逐浪自知理亏,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恭敬地关上舱门。
回到舱房再细细一听,那个声音果然还在持续响动。
他的睡眠质量不高,听觉又敏锐,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惊醒。必须解决这个心患,否则打不起精神,就没法应对往下的冒险了。
江逐浪敲响了楼下正对着他舱房的房门。
渔女往猫眼里一瞟,身着暴露吊带便直接开了门。
“啊,好巧,是你啊。”江逐浪一惊,后悔没对名字就冲动行事了。
“哦?船长这大上午的,找我有什么事?”
江逐浪的眼神飘忽,想要窥探进她的房间,看看有什么异常的人在。
而渔女下意识侧身挡了挡。
“昨晚睡得怎么样?梦里有没有偷偷想起某个人,又有没有某人悄悄入梦?”偷看不成,江逐浪只好换个钓鱼问法。
哪知他习惯性说出口的话太像调情,渔女瞬间会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当然想了,想得不得了啊。毕竟昨天某人要值班,春宵苦短,竟然让我独守空房。”
“空房?没有趁着某人值守,另寻猎物?”
“奈何我的心啊,只记挂在某人身上。”渔女说着,手不自觉地搭上了江逐浪的胸膛,“某人不在,我可是一大早上就失了眠,到处寻寻觅觅求个偶遇。这不巧了,刚才回来,某人就自己找上门来。”
确认过眼神,不是发出噪音的人。
“可惜某人身居要职,此刻还有公务在身。还得请小姐你,再等上一等。”
江逐浪握上渔女的手,不动声色地撇开了去。不给渔女反应的时间,便果决地关上了门。
再下一层的房间里没人。这是胖子一家住的舱房,夫妻俩虽然放荡,但有孩子在场,应该不至于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
一层连着厨房,两年来从未传出过噪音。
逐一排查后,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船上从来没有,这次才新扩出来的特价舱!
他就知道,新鲜的东西总会带来反常的厄运。这下甲板的动静,竟会重重传到最上层的船长室,真是奇了怪了。
江逐浪敲响了唐智安的房门,圆窗上的帘子紧紧拉着,许久无人应答。
江逐浪贴近门缝细细地听,果然和船长室里响着的噪音一模一样。
预感大事不妙,江逐浪使尽全身力气重重敲门:“唐智安!唐智安!听得到我说话吗?快开门!我是船长,江逐浪!”
肉身对钢躯,他把手敲得疼了,也没有停下。
然而,房门里的声响没有停止,也没有人要来开门的迹象。
“再不开门我就直接进了啊!”
门还是没有开。
江逐浪不再犹豫,他掏出了拥有最高权限的主钥卡,刷开了密码门。
狭小的房间被唐智安弄得一片狼藉。
她痛苦地紧抱着没戴假发的光秃脑袋,跪在地上挣扎呻吟。舱墙上、地上、白色床单上,全都染上了鲜红的血液。
脸上的眼泪、鼻涕和鲜血糊作一团,好似感知到他的到来一般,她费力地吐出了破碎的话语:
“求你,求你……让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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