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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老师,”她记得那时柏溪雪轻柔地说,“你现在看起来太无趣、太廉价了。”
她彬彬有礼:“今晚你不如先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柏溪雪喜欢看见她的仓皇与狼狈。尤其是在言真惹她生气的时候。在这一刻,言真终于意识到,柏溪雪或许依旧察觉了她昨晚的梦,而今日的早餐,话语如婉转的刀剑,不过是一次点醒。
点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点醒她已一无所有。
点醒她不过是一介玩物。
言真想,作为金丝雀的礼仪,她理应去哄好柏溪雪。就像昨晚她因为那个同事小朋友生气一样,温柔解意或者撒娇弄痴,无论如何也该把自己的金主哄回来。
然而,或许是咖啡苦涩的气味让她太反胃,也或许是昨夜梦中玉兰花的香气太过鲜明。这一刻她脸色分外苍白,只呆呆地抓着手里的那只玻璃杯,麻木地又喝了一口。
酸涩的液体滑落喉咙,她忽然鼻酸,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片狼狈之中,鞋跟的声音轻盈地响起——柏溪雪已经在助理的陪同下,飘然离去。
她这一走,就又是半个多月没再回来。电影就要上映了,宣传日程排得极满,柏溪雪忙得到处飞,终于又成了玻璃屏幕里头的那个人。
倒是那天言真帮忙解围的小朋友还凑过来和她八卦了下,小姑娘指着微博开屏里柏溪雪那种精修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丽脸庞,啧啧感叹了一句:“我觉得还是本人更好看。”
言真不由得失笑。
那天早上之后,她倒是也没有记恨柏溪雪。一是没必要,二是没资格,大学沈浮和她谈过恋爱的事儿,柏溪雪高中时就已然知晓。所以如今柏溪雪生气也很正常——一仆不侍二主,哪个金主愿意看人三心二意?
言真很诚恳地这样想。好心态是打工人最重要的财富,好心态决定女人的一生。
她因而诚恳地去和柏溪雪赔礼道歉。柏溪雪不知是忙还是什么原因,三天后才在微信惜字如金地哦了一声。
【老板二号:怎么赔?】
这倒是问倒了言真。扪心自问,几年前她还能给柏溪雪代写论文,然而现在她吃住都靠柏溪雪,那点子鸡碎似的记者工资柏大小姐更看不上眼,实在是一穷二白,囊中羞涩。
但金主的话不敢不回。她唯唯诺诺,最后只好回复:有空请你吃饭。
估计是被她气到了,柏溪雪没再搭理她。
于是接下来半个月言真过得尤其忙碌又尤其安逸。柏溪雪不在,她终于可以像一个正经记者一样去跑采访——虽然这年头科技日新月异,有什么风吹草动,社交平台就已经满城风雨。
但言真始终觉得,拿着互联网上搜罗来的片段剪辑配音出来的“新闻”,不是真正的新闻,那样的“记者”,也不过是东拼西凑的八卦贩子罢了。
只有经得住事实核查的新闻才能算新闻。
柏溪雪不在,她终于不用提心吊胆,束手束脚只担忧半路被大小姐飞书传唤,半个月来也好似空中飞人,从食品造假采访到抗洪抢险,几乎飞遍了小半个中国。
两周下来言真甚至几乎黑了半个色号,出差的机票高铁票汽车票攒在手里能有一叠,连带着之前嫌弃她拈轻怕重当花瓶的摄像谢芷君,几轮拍档下来,也对她和颜悦色不少。
兴许是太累了,言真总觉得这半个月连觉也睡得格外香甜。大抵这就是劳碌命,选题采访撰稿,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即便和衣而眠,也觉一枕黑甜。
直到柏溪雪再回到y城。
那天正巧也是言真出差归来,深更半夜手机铃声大作,吓得言真魂飞魄散,差点以为自己的采访对象被□□追杀。
接起电话才发现来者比□□名头还要大,大小姐在电话那头老实不客气:“陈妈说你不在家,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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