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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花洒,她们从浴室跌跌撞撞,一路滚到床上。
暖气居然已被柏溪雪开好了。一股蓄谋已久的味道,言真又想咬牙。
这一次她终于行动,恶狠狠一口咬在柏溪雪肩头。誓要让女明星一周都穿不了露肩晚礼服。
然后她下巴果然被柏溪雪恶狠狠捏开,听见对方愠怒的声音:“你属狗的是吧?”
言真冲她挑衅地一笑,然后就被翻过身来,脸被按在被子里。
床头抽屉传来被拉开的声音。
柏溪雪翻出了什么东西。
原来这个东西你还没开封?她问,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她眉梢唇角的戏谑。
塞进去。
一个命令的语句。
言真不动,用沉默反抗。
于是柏溪雪直接动了手。
——忽如其来。
她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抓紧被子,用脚去踢柏溪雪。
脚踝却被握住了,整个人直接被柏溪雪拖了过来。被子胡乱地垫在身下,深深陷入,有溺水的错觉。
她再次蜷缩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呜咽,一声声从齿间流出来。
沾湿了皮肤,沾湿了垫巾,沾湿了手指与唇齿,让整个夜晚都泛起潮意。
她终于哭出了声来。
我恨你。我讨厌你。你离我远一点。
言真啜泣着,流着眼泪想要摆脱她的手,却被柏溪雪抓住。她转而用脚去蹬,又使不上力气,被对方按住,如书本被堂而皇之翻开,成为砧板上的鱼,油锅里翻来覆去熬煎。
“好像还差个尾巴。”她又说,床头柜又被打开。
“小猫小狗小兔子,你喜欢哪个?”
言真不说话。
“那就兔子。”柏溪雪替她做了决定。
言真嗓子已经哑掉了。短绒绒的白色兔毛,让柏溪雪把玩着爱不释手。
这些全是刚在一起时柏溪雪买的,以前曾让言真吃过好大苦头,本以为她已经忘了,不知为何,陈年旧账又被翻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才终于停下来。
柏溪雪慢条斯理地俯下身亲她,在耳边轻声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言真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于是她听见柏溪雪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又听到她回来的脚步。
柏溪雪用湿巾替她清理。
这场景真是稀少得像火星撞地球。言真几乎要被她温柔的动作吓得毛骨悚然,只好用被子盖着脸继续装死。
擦拭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柏溪雪发现了她的异样,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下装死也装不了了。
她慢慢把被子移开,幽幽地说:“帮我把那边的小药箱拿过来……”
“那是什么?”
“药膏和医用棉签。”
言真恶狠狠瞪罪魁祸首:“其他不准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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