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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边大窗外的天忽然变得暗淡。
陈礼站在老旧的木门边,低了点头,挽衬衫袖子。
挽得很随意。
挽完抬头的时候,瘦长食指勾着解了两颗扣子的前襟调整衣领位置,整个人显得随性又自在。
“第一遍的妆太浓,衣服太繁琐,全换了,现在怎么样?”陈礼抬起手臂转了一圈,视线重新对上谢安青。
谢安青靠坐姿势不变,说:“漂亮。”
陈礼挑眉。
枉她担心穿得太过招摇,会和美食广场等地方的环境格格不入,让约会效果大打折扣,所以宁愿不守时也要重新收拾一遍,弄得出了一身汗,结果就换来某人这么冷淡的反应?
一小时前主动跑来约她的热情劲儿去哪儿了?
陈礼走过来,两手撑在南官帽椅的扶手上,弓身下压,目光危险地盯着谢安青:“谢书记,这还没怎么呢,就变回之前那副哪儿哪儿都看我不爽,想躲我的冷淡样子了?我这样穿很没有魅力?”
陈礼说完,弯曲的右膝挤开谢安青的,继续靠近她。
护肤品高级清淡的香气萦绕鼻端。
谢安青抿了一下嘴唇,看着陈礼根根分明的睫毛说:“不是。”
陈礼:“那是?”
谢安青:“没见你这么穿过,脑子有点空。”
陈礼:“漂亮得不知道怎么形容?”
谢安青:“嗯。”
这话听着勉强算是顺耳。
陈礼心情好了,目光懒懒洋洋地往下落,也去打量谢安青——粉绿白的撞色运动短裤套装配白色运动鞋,也是陈礼没见过的打扮,很清爽,很有活力,但……
“我怎么突然觉得年龄差出来了?”陈礼说。
她像工作很多年的老油条,拐了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女朋友。
女朋友防晒外套的袖子撸到小臂中央,腕上是根没有任何装饰的黑色头绳,她袖子挽过手肘,戴了只复古经典的小方表;女朋友嘴唇上只有被吻出来的自然红,她折腾五六分钟才最终抹上去了一层低调又很有接吻欲望的口红膏。
还真是。
陈礼越看越觉得年龄感明显,越看越被眼前的反差弄得蠢蠢欲动。
一点也不禁忌,只想勾引,然后坏事做尽。
陈礼俯身靠近,暧昧满溢。
唇缝快要挨上的时候,谢安青看着陈礼半睁的眸子说:“没有其他新衣服了。”
这身是今年六一,她替谢筠去参加谢槐夏班里的亲子活动时特意买的。
当时班主任要求年轻有活力。
她没多想,和县里一个相熟的老板打了声招呼,她就让人捎来了这身——只穿着去过一次学校,后头没去跑山,也没下地,是她所有衣服里最新的一套。
陈礼闻言,动作停住,所有暧昧退回到胸腔里,酸酸胀胀的,一半是被重视的高兴所致,一半是面前这个人不重视自己的心疼所致。
陈礼抬眼和谢安青对视片刻,偏头在她唇上蹭了点口红,说:“以后我疼你啊。”
末尾轻得上扬的语气词真的像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从谢安青心脏上扫过去,她的眼眶忽然有一点热,下意识偏头躲开了陈礼的视线。
陈礼看到了没拆穿,低头碰碰谢安青的脖子,把她耳前一绺碎发夹到后面,说:“走了,去约会。”
话落,谢安青被攥住手腕拉起来,走廊、楼梯上同步快速,充满期待的脚步声渐渐把她起伏的心绪踏平了。
走到楼下,陈礼松开谢安青去拿车钥匙,说:“去哪儿约会?”
谢安青腕上一轻,心里随之猛地一空。她低头看着皮肤上红白相间的印子,过了片刻,把外套袖子放下去遮住手腕,说:“县里。”
陈礼:“OK。”
陈礼出了门,径直往驾驶位走。
谢安青锁着门说:“今天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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