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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她还在盼着傅随之能来这里找她,而这一刻,她却只怕他过来。
傅慎行带给她的阴影太大,叫她一直有些魂不守舍,不想越是这样反倒有事来找她,晚餐时候就有工作人员急匆匆跑来,道:“何主讲,您能去西餐厅那里看一下吗?有位外宾点餐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需要会西国语的志愿者。”
何妍的第二外语就是西国语,这在志愿者表格上是有记录的,她没办法,只得跟着去西餐厅。其实事情不算大,有一位外宾是西国人,外语基本不会,志愿者里倒是有学西国语的学员,可不知道是过于紧张还是学业不精,竟也是无法与外宾顺利沟通。
何妍赶过去的时候,那位外宾还在连说带比划着,旁边站了餐厅经理还有两个志愿者,几人俱都是一脸尴尬的模样,见到她来仿佛看到了救星。她礼貌地笑笑,上前和那位外宾打招呼,刚说了两句却又换了另外一种腔调,那位外宾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又惊又喜地神色,叽里呱啦地和她说个不停。
“前两句说的是西国语,后边我可就听不大懂了,不过何主讲说得真流利,太帅了!”远处观望的几个学员偷偷地交流,不想没过一会儿,却听何妍又与那位外宾说起了第三种语言,一个学员忍不住小声说道:“高卢语,这是高卢语,何主讲比那老头说得还好!”
众人看向何妍的目光越发崇拜,于是等她把事情处理好,刚一回来就被几个学员围住了,有人问她:“主讲,你前两句说的是西国语,我听出来了,最后说得是高卢语我也知道,可你中间和他说的是什么?”
“加泰罗尼亚语。”她回答,看那个学西国的男生面带失意,好心安慰道:“其实你仔细听听也能懂个大概,有很多地方还是很像的,只是发音和语法复杂些,下一次别紧张。”
那男生赶紧点头。她自己班上的学员和她更熟一些,挤开了那男生,兴奋地惊叹:“拜托,何主讲,你要不要这么牛啊!你可是我们外语系的辅导员,我们一直以为你是外语专业的呢!”
她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解释道:“我的确是外语专业的,第二外语是西国语,加泰罗尼亚语和它就南方语和普通话的区别,会两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高卢语,纯属是被人忽悠着学了点。”
那两种语言她分明都说得极流利,这样解释显然就是谦虚。就有学员夸张地说道:“学霸加女神,主讲,你简直就不给别人留活路了。”
众人都笑起来,何妍却赶几个学员往外走,压低声音笑道:“这里不是说笑的地方,快都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就是把我夸上天,我也不掏钱请你在这里吃饭的!”
大家这才都散开了,何妍抬腕瞥了一眼时间,正打算也离开,抬头却瞧见许成博仍还站在那里,像是有意在等着自己,她忍不住笑了一笑,道:“死心吧,你我也不会请的。主讲我刚才是出了风头,可不是昏了头,在这里吃完面条的钱都够咱们去外面大餐一顿了,再说会务组有盒饭提供的,不吃可是白不吃。”
许成博闻言只是笑笑,“何主讲,我是有学习上的事情请教您。”他说着,不露痕迹地转过身体,像是有意阻挡她的视线,一面随着她往外走,一面问道:“您说我要是也学习高卢语,可以吗?”
何妍并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问他:“我记得你第二外语学得是德语,对吧?”
他点头,“是的。”
她就笑了笑,说道:“我觉得语言这东西,只要你感兴趣就很容易学,不过你现在还要打好几份工,时间上怕是要更紧张了。”
两人谈话间渐渐走远,在临出门之前,许成博却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餐厅的某个角落,在那里,傅慎行姿态闲适,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何妍身上流连,发现许成博回过头看他,这才移开视线迎上他的目光,然后嘲弄般地勾了下唇角,浅浅一笑。
只不过是一次眼神的交锋,许成博就觉得自己败得溃不成军,他有些仓惶地回过头去,心中慌乱无比,那男人的眼神太凌厉,笑容太讽刺,仿佛已把他内心最隐晦的角落、最最龌龊的心思尽数看透,令他尴尬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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