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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绿茸茸的青草,耳边鸟的啼啾声十分清晰。隐约还能闻到幽幽的花香。“魔尊大人可算赶到了。”一道笑嘻嘻的嗓音自头顶响起,有些耳熟。宁扶沅坐起来,看着对面青发碧瞳的男人,眯了眯眼:“爻泊?”“要命了,你小声点,被那邪魔听见了怎么办!”面容妖媚的男人瞪她一眼,压低音量。宁扶沅捏了捏太阳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劲:“跟我一起的少年呢?”“什么少年,”爻泊脚步匆匆地领着她往前走,“你快点,我要去接我妻成亲了。”宁扶沅终于醒过神,拽住他:“你不是被邪魔关着的吗,成哪门子亲?”“你没人成亲我可有,”爻泊闻言,脸色顿时不好,阴阳怪气地嘲讽她,“我妻就是茵茵啊!”“茵茵都怀了我小崽崽了,你要敢在她面前说这话,我拼了命也要报仇。”宁扶沅都要气笑了,万年不见,这狗东西胆子居然大了不少,都敢怼她了。她正要追上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下一秒,爻泊转身,宁扶沅陡然震住了。宁扶沅有一双透视万物的眼睛。此刻,在她眼底,前边披在一身喜庆婚服的,哪里是人。明明是一具弥漫着浓黑煞气的白骨架。她很少见到煞气这么浓郁的邪魔。按理说,宁扶沅应该兴奋,直接一剑劈了去邪魔丹的。但她捏了捏手指,却迟迟没抬起来。因为那具白骨架,她认得。左股三寸处有道深刻的裂痕。是她宁扶沅跟着爻泊穿过山涧和葱郁的林木,很快到了一处巨大的崖洞后。那崖洞很宽,上下用原木撑着,搭出两层的吊脚小楼,崖洞往下是一条潺潺的溪流,夹岸开满数不清的零星小花。像是真的在办婚宴,从那溪边传来沸反盈天的喧闹声,宁扶沅随意瞥了眼,看到花丛里簇拥着不少衣着鲜亮的男男女女,似在玩什么“流觞曲水”的热闹把戏。喜庆的锣鼓声不绝如缕,也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催命似的凄厉婉转。他穿着一身红艳艳的漂亮喜服,站在崖洞口外,手足无措地冲宁扶沅哭丧脸:“怎么办,我有些紧张,茵茵不会嫌弃我吧。”宁扶沅一脚把他踹进门,淡淡地笑了下:“不会,本尊陪你进去。”新房在最里边,靠近崖洞深处,光线不好,又阴冷。但此刻挂满飘摇的红纱,墙上凹进去的石窝里,插满娇俏的石榴花,徒增几分喜庆。红纱后隐约可见端坐着一个人,摇曳的烛光将那人的身影拉长,倒映在石壁上,宛若一座不动的雕塑。但爻泊却丝毫不觉得奇怪,他甚至小心翼翼地拨开红纱,一把扯了半半的床上那“新娘”的盖头,冲宁扶沅得意介绍:“这是茵茵,茵茵是妖,同我情投意合,她好看吧?”“嗯嗯。”宁扶沅刚掐了个诀,打隔着层层飘纱随意望过去,却险些没绷住表情,瞬间扬起唇角。红艳艳的小徒弟用一双麻木的眼睛与她对视。不知怎的,她竟从那琉璃般清透的黑眸里,读出几丝幽怨。几个时辰不见,她冷清的小徒弟惨遭摧残,火辣辣成遍——黑发间被人插满艳丽的石榴花,双腮抹着圆滚滚的喜气绛红色,连额心都点着一枚朱砂。要不是那被涂成铅白的脸看着渗人,估计还真是什么绝世美人了。被他幽幽的目光盯着,宁扶沅很快止住笑意,努力正色:“嗯,果然好看。”爻泊一点也不意外,昂首轻哼:“那可不,但茵茵是我的,你可别跟我抢啊,她都坏了我崽崽了。”他说着,竟兴冲冲扯着宁扶沅的手腕,朝床榻上被红绸罗缎簇拥的人摸过去。宁扶沅鬼使神差地由着他去了,下一秒,隔着一层薄薄的轻衣,她触到小徒弟看似平坦却隐约壁垒分明的小腹。“你摸摸,怎么样,崽崽是不是很乖?”宁扶沅没忍住,摸了摸,不仅如此,还顺带捏了下。她下意识点头:“乖……很乖。”良好的手感让她忍不住再动手一次,直到听见从头顶,传来一声隐忍的闷哼。宁扶沅动作一顿,风轻云淡地收回手:“咳,本尊要跟茵茵聊聊,你别杵着,去外边招待人。”“我不!”爻泊警惕地瞪她一眼,转身拖了凳子过来,再摊开手时,掌心里已经多了一枚凤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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