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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天莲很自然地接受他。她从来不知道,没有爱也能使人热情,但她知道自己这一刻,是真心的——真心、诚实地反应他的爱抚与诱惑。也许这些年,她成长了不少,即便没有爱,她一样能面对这个叫“丈夫”的男人……
“莲邦……”她的脑海想著太多事,下意识叫出的,依然是他的名。
皇莲邦将唇移回她脸上,啄吻她的五官,停在她耳畔喁喁私语。
露台遮檐下的风铃晃悠著缠绵悦耳的声音,天光渐渐明亮起来,停驻在喷水池的鸟儿啪啪地鼓翅飞往清晨的海面。
扬天莲的肌肤一寸寸泛红,就像东方曙光斜洒在白色浪花辉映出的色泽,有种初生的娇羞感。
艳红的朝日破云而出那刻,她的心狂跳起来,这个不宁静的清晨,似乎有好几双眼睛在瞧著他们——
瞧著他们这对没有爱存在,却叫做“夫妻”的男女。
“你很能享受男女之间的欢愉——”皇莲邦不是第一次对扬天莲说这句话了。
新婚夜那晚,她第一次体验到高潮,身躯与他紧密结合不分,完全没有疼痛感觉。他在她耳边低喘地对她说,她是一个外冷内热、极能享受男女性事的美丽尤物,身为一个男人,他恐怕再也放不开像她这样的女人。他抱她时,没有丝毫的怜惜,但相当温柔,也许正因为那股冲突矛盾的狂野,使她迷醉了;如果他的动作有一点怜惜的犹豫,她可能就会感到疼痛与惆怅。
这样一段关系——与一个男人有同居事实的婚姻关系,到底还是快乐的吧……
“莲邦……”扬天莲娇喘地低吟。
“嗯?”皇莲邦应了一声,抚开她额前汗湿的刘海。
扬天莲双眸迷蒙,偏侧脸庞,像只猫儿,绯红细腻的芙颊贴著他掌心。
皇莲邦低俯脸庞,吻她的唇。
她问他:“你快乐吗?莲邦……”
皇莲邦唇往下移,沿著一对雪白丰挺的玉乳,落下吻痕。“我很快乐。”他抬起头,看著她,下身徐慢地推进她体内。
扬天莲低吟一声,合上眼,柔媚地弓起腰身。皇莲邦托著她的臀,优雅地律动,更加深入温暖迷人的禁地。
“你觉得我不快乐吗?”他的嗓音充满磁性,笑著降下俊脸,吮吻她摇曳的乳头。他说,真美,像石榴子一样晶莹剔透的红色。
她摇著头,抓扯枕头套,感觉他灵巧的指捻住了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一阵颤栗汹涌而来。
她想起她的确曾经潜到深海下。她这个不会游泳的人,有了指导者的跟随,也能成为水肺潜水员,潜入海底峭壁的边缘,看著色彩炫丽的底栖鱼类像海流般成群巡游,偶尔会有海蛇接近她身旁,她知道海蛇的毒比陆地上任何毒蛇的毒更毒,每当它们好奇地轻触她的潜水装备,她便会紧张得心跳加快,不是害怕,只是紧张,仿佛期待一种无形的违禁快感逼近般,紧张得在那谜样无声的蓝色境域,听见怦怦、怦怦的声音……
“你心跳好快……”皇莲邦低哑地道,高潮后的灼热眼眸薰染了浓浓欲色,大掌揉按著她的胸口,退出她收紧的幽径。
扬天莲睁开盈满水雾的双眼,迷惘地望著皇莲邦。
皇莲邦揽著她翻身,托起她的下巴,深吻她。
她在他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像海水一样,却又带点香甜。
激情的汗水味,就是一种春药。她记得有个淫靡文学作家曾这么说。
“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皇莲邦放开她的唇,问:“饿了吗?”
扬天莲摇摇头,伸手搂抱他健实的躯干,听著他平稳的心跳声。
皇莲邦吻吻她的额,眼神顺著她优美的腿部曲线往下定在绷带脱落的裸足上。她的脚伤已经好了,他们待在房里的时间也够久的了,这个新婚蜜月算得上甜蜜圆满,只要忘掉皇泰清来闹场的事,这段日子的确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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