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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向来迟钝,而且一夜未睡,困得有些糊涂,不觉得疼。”琉璃笑道。女子瞄一眼皇上:“一夜不让人睡?皇上,你折腾得有些过分了。”“她确实一夜未睡,朕也一夜未睡。”皇上说道。慧妃嗤得一声笑了,笑着看向琉璃。琉璃一脸茫然,身子向后靠了靠,靠住一个大迎枕,头一点一点得打盹。慧妃手下更轻,声音小了些,笑问道:“怎么?皇上近来龙马精神了?”“你少废话。”皇上指指她,“赶紧治伤。”慧妃手下不停,嘴上也不停:“皇上今日怎么想起我来了?”“正好路过,离你这儿最近。”皇上道。慧妃哦了一声,捏一捏琉璃手腕,琉璃没有反应。她的房中有一股药香,她的身上也有一股药香,是山林中草木的香气,清新宜人,她的声音柔和,熨帖舒服,琉璃再撑不住,闭了眼陷入混沌。慧妃轻声道:“拿针袋。”有人将针袋捧了过来,慧妃抽出一根细细的银针,银光闪过,皇上一声惊呼,银针已插入琉璃头顶。皇上抢步过来,对慧妃怒目而视。“针灸,助眠的。”慧妃好笑看着皇上,“瞎紧张什么?”皇上抿了唇,微微有些发窘。慧妃指指琉璃:“瞧瞧,睡得多香。”说着话起身扶她躺下去,为她盖了薄被,笑说道:“就让她在我这儿睡上一觉。”皇上点头:“也好。”“皇上该上朝去了吧?”慧妃下了逐客令。皇上不走,坐回去道:“给盏茶喝。”慧妃笑着对面坐了,唤一声上茶,外面端了茶进来。皇上喝半盏茶,搁下茶盏朝慧妃扬了唇:“玉瑛,朕有女儿了。”“清荷生了?”慧妃欣喜笑着,起身福了一福,一本正经说道,“给师兄道喜。”“起来吧。”皇上笑道,“你有好几年不叫我师兄了,以为你不认我了。”慧妃哼了一声:“看在你带我去趟草原的份上,又认回来了。”“认也好,不认也罢,朕问心无愧。”皇上说道。慧妃切了一声,指指琉璃道:“这位又是何来头?”“一位故人。”皇上无意多说。“叫做琉璃的故人?”慧妃笑问。皇上也不惊讶,淡淡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草原上燃起篝火的时候,师兄不是喝醉了吗?”慧妃道。“不可能。”皇上摇头,“朕的酒品没那么差。”“听说的。”慧妃笑了起来,“崔姑姑和李姑姑原先没差事,常来我这儿坐坐,二月里有一日,突然被派差去了凌云阁,看守一个重要的人,我打听了打听,就知道了。”皇上嗯了一声。“长得很好看。”慧妃眯了眼睛,“好像在那儿见过。”皇上端起茶盏喝茶。“师兄既然喜欢人家,不是有一个空着的阁份吗?”慧妃说道。皇上不语。“嫌委屈了她?”慧妃道,“可以慢慢来啊,哪能一步登天?”皇上依然不语。“不想说话?”慧妃指指门外,“不想说话,那就上朝去啊。”“她不愿呆在宫中,总想着逃走。”皇上总算开了口,“明知有性命危险,还是想逃走。”“那可就难办了。”慧妃摇着头,突然两眼一亮,“所以师兄就对人家用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皇上皱了眉头:“朕没有……”“手伤成了那样,还一夜未睡,还说没有?”慧妃指指琉璃。“她的手是让俞美人给抓的。”皇上忙道。慧妃吃惊看着皇上:“师兄的意思是,清荷生孩子的时候,她在边上?”“是,她救了清荷以后,清荷对她奉若神明,生产的时候,非要让她在身旁陪着。”皇上道。慧妃埋怨道:“师兄,你怎么能让一个姑娘家进产房?”“不能进吗?”皇上问道:“姑娘家为何不能进产房?”“产房里鲜血淋漓,产妇又哭又叫,在生死边缘徘徊,姑娘家未经人事,还不给吓着了?以后还怎么敢生孩子?”慧妃道,“所以才有这个忌讳。皇上摇头:“没事,她不会在意进产房,也不会害怕,更不会忌讳。”“看着就是个胆子大的,你说她不会在乎不会害怕我倒是信。”慧妃奇怪道,“只是,一个姑娘家家的,为何不会忌讳?”“她是个不一般的姑娘。”皇上看向熟睡的琉璃,唇角微扬,那股子欣赏藏都藏不住,“她在白沙州的时候,经常进出产房,所以不会忌讳。”“白沙洲是她的故乡?”慧妃问道。皇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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