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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驻足看了一会,吸了吸鼻子,迎着冷风向前,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几座宅子灯火通明,有许多人在把守和搜寻。
祝绒浑身一僵,那是宋大夫的医馆附近!
莫非那些人是来搜捕周钰的?
她已用借口请求几名壮汉保守她“撬锁”和“表哥”的秘密,此事应该不会暴露吧?
祝绒狠狠咽了口口水,若此时她再掉头走,就显得过于可疑,只好抱紧吃食和药物,拉低兜帽,硬着头皮继续走。
十几个官兵把几个宅门都围了起来,祝绒刻意往路的另一边走,但门口一个举着火把的官兵却喝住了她。
“站住!转过身来!”
祝绒被他一喝,全身的血液仿佛凝住了一般,她尽量表现得行为自然,转过头去看官兵,装出一副弱小可怜的模样,细声道:“官爷何事?”
“鬼鬼祟祟的,拿着什么?”官兵拿着火把走近,原本还凶神恶煞的,在看清楚她的面容后,质问的声音明显变得温和不少,“给我看看。”
祝绒觉得装可怜这招真是屡试不爽,老实地把怀里的吃食和药敞开给官兵看,声音有些哽咽:“官爷,我的哥哥因为打仗,受了很重很重的伤,快要死了……”
那官兵蹙起眉,上下打量祝绒,见她只是个小姑娘,便不再啰嗦,挥挥手道:“赶紧走!近日有重犯逃脱,夜间少些出行!”
祝绒抹着泪连声道谢,抱着东西离开,转身瞬间两眼瞪圆,吓得够呛。
万一哪天周钰暴露了,她定是会被抓起来,严刑拷打,一命呜呼。
糊涂呀,怎么就给自己揽上了这麻烦事!待事情平息下来,或者哪日周钰被洗清罪名,她定要狠狠挟恩图报一番。
祝绒懊恼地加快了步伐,却隐隐听到身后有一人低声汇报。
“陆将军,里面并未搜到有用之物……”
*
祝绒走回城郊小屋的路上,一直心不在焉。
一来是庆幸自己将医馆里的痕迹基本清理掉了,没被揪出线索,二来,她反复琢磨着“陆将军”三个字。
能被人如此称呼,定是陆景和无疑。
陆景和擒了周钰,却不告知百姓,还发了漫天的通缉令,而且问她话的官兵说的是“重犯逃脱”,并没有指名道姓说是周钰。
此事如此见不得光,定有蹊跷。
莫非与北戎一战兵败之事,与陆景和有关?
祝绒一路思索,终于走到城郊那间偏僻隐秘的小屋子前。
小屋子是爹爹阿娘秘密为她置办的,便于她展开各种对花灯制作之法的试验。
院落窄小,种的两棵树上挂满了各式动物花灯,祝绒以可燃丝索将所有灯芯连在一起,只要她在树下点燃一盏,便全都会亮起。
远看美如火树银花,近看却是童趣无比。
树下有一张可半卧的藤椅,祝绒时常在那里小憩,但现在却躺着一个老妇人。
“范婆婆!天气严寒,您快快进屋!”祝绒连忙跑到藤椅旁,轻拍了拍老妇人的肩膀。
老妇人转醒,看到祝绒,咧嘴一笑:“妹妹回来啦!”
祝绒已经冷得直哆嗦,忙搀起她进屋,屋内有祝绒特制的地龙,十分暖和。
范青梅住在这附近,年过六十,丈夫孩儿早年间被强行征兵死在遥远的南域,自那之后便精神失常,祝绒每每过来研究花灯,范青梅总会过来给祝绒送吃食,把她当成亲妹妹,静静地看她制灯。
“妹妹,你的夫君一直没有醒来,我都不敢去打扰。”范青梅接过祝绒用火烤过的包子,小声说道。
“没事,我待会便给他瞧瞧。”祝绒有些苦恼,她今早拜托范青梅照顾周钰时,说了几遍他是她远房表哥,谁知范青梅自有一套逻辑,只会按照自己理解的情况来表达,一口一个“妹夫”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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