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路要留神呐。”中年男人提醒完又关心道,“没事儿吧?”
“没事儿。”
“真没事儿吗?”
秦三吹了吹手心,吹掉蹭上的灰土:“就是有点疼。”
“让你当心些,别成天这么粗心大意的,小时候还摔断过半颗门牙呢,好长一段时间说话都漏风,膝盖呢?疼吗?要不要大哥背你?”男人边说边去拍她衣服上的灰尘。
刚才膝盖上那股钻心的剧痛已经过去了,秦三摇头:“应该就磕破点皮,我自己能走。”
“把裤腿捋上去让我瞧瞧。”中年男人作势躬身。
秦三赶紧退一步:“大哥,真没事儿,都不怎么疼了,后面还有人呢。”
于是中年男人回过头,就见昨晚同住破庙的那位青衣客点着竹杖慢慢走近了。
秦三拽了男人一把:“大哥,走吧。”
男人点点头,想去搀她,被秦三挣开了:“不用。”
见她走路确实没任何瘸拐,只是速度有所减缓,便没再坚持。
秦三声音压得低低的,凑近了男人悄声说:“大哥,咱后面那个人,长得真好看。”
男人笑了笑:“是啊,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肯定不是小门小户能养出来的人,咱家可攀不上啊。”
秦三一怔,随即是副被点破心思的恼羞:“大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自家幺妹也到二八年华了,他一个过来人,还能瞧不出来小丫头这点怀春的心思么:“我不胡说八道,你也别胡思乱想。”
别的不论,仅仅看人那身衣料,就不是寻常人家穿戴得起的,哪怕一根那种料子的手绢,他们都拿不出多余的闲钱给小妹购置。
于他们这样贫寒的家境而言,吃饱穿暖都不是件容易事儿,更遑论其他。
若是将来要给这丫头许户人家,至多也只能配个像孙家阿水那样的庄稼汉,家里有地,还有犁地的牛,一头拉磨的骡子,甚至一口安身立命的窑洞。
男人在心里琢磨着,也是时候琢磨了,前些日子,那孙二娘就来家里说过媒。他寻思着,挑来选去,他家三妹顶天能配个开磨坊的王家老幺,但是王家老幺这人比较滑头,及不上孙家阿水老实忠厚。
只是他还没给孙二娘答话,这丫头竟在一个路人身上动了点心思。
秦三却不承认:“我才没有!”
她心里门儿清,身后那位是披绸挂缎的矜贵公子,而她则是粗布麻衣的乡野丫头,不消她大哥提醒也知道高攀不上,断然不敢存非分之想。
中年男人没再搭话,而是目光沉沉地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土坡和纵横交错的沟壑,秦三瞄了眼她大哥秒变阴郁的侧脸,也不再吭声,只顾着往前赶路。
跟上来的青衣客却突然出声:“请问二位,知道黄河怎么走吗?”
二人闻声驻足,秦三忙道:“知道,绕过那道山梁往前,看见那棵又低又矮、光秃秃的树了吗……”
青衣客嗓音温润:“抱歉,我眼睛看不见。”
闻言,秦三蓦地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首先直视对方的眼睛,这明明是一双含情脉脉的丹凤眼,但是瞳色有些淡,因为目不视物,透出几分空洞感。
对视的间隙,秦三才发现他的目光是分散的,虽然好像在看着她,视线却没有半分焦距。
他居然看不见。
秦三猝不及防,这么好看的人竟是个瞎子。
可他一点儿都不像个睁眼瞎,他昨晚明明稳稳当当接住了她递过去的那碗米汤,双手丝毫没在虚空中胡乱摸索,就好似看得见一般,而且走路也——秦三这才注意到对方手执竹杖,其实是一根盲杖。
秦三突然觉得怅然,对初次谋面的陌生人生出几分可惜之情来,于是嘴快道:“其实我们也……”
她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被旁边的大哥掐了一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