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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真在鸟叫声中醒来,被刺眼阳光一晃,连忙伸手遮住眼,天色已经大亮,漏过树枝的阳光暖暖的,就像大师姐的爱抚。
想起大师姐,昏倒前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进脑海,她猛地坐起身四下环顾,周围是密密的桃树林,风残倒在她身边,还没醒来,桃花妖和荒宝却都不见踪影。
这里不是昨晚的空地,之前被脱掉的罗裙,又穿回了身上,有人救了她和风残,可荒宝呢,他得救了吗。
月真站起身,焦急地向远处眺望,密密的树干挡住了她的视线,荒宝不在附近。
“风残,快醒醒啊你!”
看到躺在地上安睡的风残,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月真气不打一处来,一脚便踢了上去。
“哎呦!”
风残一声痛叫醒了过来,迷茫地左右看看,注意到冷着脸的月真,才慌忙爬了起来。
“师姐,咱们这是在哪?”
月真没好气地道:“还在桃花坞呗,没看到都是桃树吗?”
风残憨憨笑道:“对哦。”
这一笑顿时勾起月真对昨晚的记忆,他顶着自己下体出了精后,便是这样子笑的。
那件沾满阳精的亵裤还穿在身上,过了一夜还没干透,风一吹过便觉湿凉,可当着风残的面,又不好意思将那脏了的亵裤脱掉。
下体敏感嫩肌与亵裤上湿冷的残精一触,别提有多难受,月真忽又想起炽热的阳精刚射上去时,隔着布料透来的暖意,登时两腿一软。
眼看月真站立不稳,风残忙上前扶住,却被她打在手上。
“别碰我!”
月真本能地拒绝了风残,可看到他捂着手背呲牙咧嘴的痛苦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昨晚说好只是做做样子,你……你太过分了。”
等了一会儿风残没说话,仍是皱着眉头捂紧手背,月真正觉得奇怪,忽看到他右手背上渗出的鲜血,芳心大惊,她没用多大力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手怎么了,快让我看看。”
风残疼得脸色发白,却将手背在身后,强笑道:“没事的,师姐。”
“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快伸出来!”
眼看拗不过师姐,风残便伸出手,他手背上是几道深深的伤痕,伤口本已结了薄薄的一层痂皮,似是被月真打得破了口,汩汩的血水喷涌而出。
“怎么伤成这样?”
话一出口,月真便觉问得真蠢,风残这才刚醒来,他怎么知道是怎么受的伤。
“想是师姐恼了我,半夜挠成这样的,师弟受着便是。”
月真拿出一块绢布正要替风残扎住伤口,听了这话不禁又想起那淫靡之事,顿时又羞又气,索性不再理他。
说来奇怪,那伤口方才还鲜血直冒,可不等包扎,说话的功夫便又结了痂,月真想起初遇风残时的奇景,不禁暗暗心惊。
这么诡异的恢复速度,月真只在荒宝身上见到过,大师姐也是看到他身怀异能,才临时起意收他入门的吧。
难道他也是……
“师姐,咱们到林子外面等吧,荒师兄吉人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月真知道风残说的不错,两人即便分头寻找,这么大的林子,想找到也难比登天。
那个神秘人既然救了她和风残,想来也不会将荒宝丢下不管,与其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找,不如去外面等着。
打定了主意,两人依照太阳的方位辨明了方向,便往出林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风残不时问起月真和荒宝的往事,月真心系荒宝的安危,加上下身亵裤湿黏难挨,实在没心情聊天,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
走出没多远,忽见一件青色裳衣落在地上,月真认出那是青衣门女弟子的服饰,忙上前捡起查看。
衣服面料多处异常褶皱,襟领处还破了一个口子,一看便是被人蛮力撕扯所致,只看这衣服的遭遇,它的主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师姐你看,那还有个牌子。”
月真顺着风残所指方向看去,果然在枯叶堆里看到一个玉牌,拿起来一看,上面刻着两个字,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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