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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有一双冰凉蛇手钻进后庭,原是那文士用镇纸压着我脊背,狼毫蘸朱砂在腰间写蝇头小楷。
每一笔落下都激得小腹痉挛,前世的烟疤与今生的墨痕共同灼烧着魂灵。
禀夫人,这娼妇可要在胸前题诗?他獠笑着模仿管家回禀主母的姿态,笔锋重重刺入乳尖褶皱。
众人哄笑着撕扯裙裾,粗麻袖口刮过红痕未消的乳晕。
酒窖有……少阳清亮的尾音刺破浑浊。
满堂禽兽霎时衣冠楚楚,账簿翻动声掩盖着腰带扣响。
跑堂少年抖若筛糠地用抹布擦桌,却将我的汗渍抹出莲花印。
少年玄衣负剑的身影映在门扉,腰间瓷瓶滴着新取的酒露。他身后街道的槐花簌簌而落,恰掩去某人匆忙系裤带的窸窣声响。
少阳指尖抚过冰裂纹茶盏边沿,忽地绽开烂漫笑颜:阿姐这般容色,连灶头粗汉都懂得怜香惜玉了。他浑然未觉自己袖口沾着酒窖苔藓。
我捏着盏托的指节陡然发白。浮沫间游弋的白丝缠上碧螺春嫩芽,方才绸缎商佯装添茶时,袍摆下那根紫红肉棍正顶在案角研磨。
可是陈茶涩口?少年清泉般的嗓音浇在耳际。他话未说完,我忽地扯开嫣然唇瓣,红润舌尖缓缓舔过盏沿。
满堂喉结滚动的吞咽声此起彼伏,茶汤在舌尖温烫。
斜后方脚夫裤子滑落半寸的啪嗒声混着绸缎商系腰带的窸窣,都在玉壶功法催动的耳力下清晰可闻。
浊液混着碧螺春渗入唇齿时,二楼包间里老画师捶打腰眼的闷哼恰与我吞咽的喉音共鸣。
茶汤在咽喉灼出丝缎般靡光,这具身子竟不自觉将腥膻品出甘甜。
眉梢倦懒上挑时,向来乖觉的跑堂已打翻三盏阳春面——细面缠在他虎口抽搐如蠕蛇,红油恰与我唇角残茶辉映。
碧螺春的余温尚在舌尖缠绕,二楼忽传来琴弦崩断的锐响。
琴娘半张脸被按在酒客裆部,簪花步摇缠着男人裤带金线摇晃。
她含糊的呜咽混着满堂喝彩:赌三坛烧刀子,这骚蹄子早瞧见茶里乾坤!
怕不是当补药饮了?绸缎商舔着筷尖油花,铜筷头正对着我小腹比划:瞧这腰窝渗汗的架势,分明是尝出妙处……
少阳夹起最后一块鲈鱼卷,少年喉结随着咀嚼轻轻滚动:阿姐怎不动筷?
他衣袖拂过桌沿时,碰翻了装满腌萝卜的青瓷盏——那陶土裂缝里渗着灰白浊液,分明是有人借添小菜时偷泄的元阳。
我掐着桌沿霍然起身,罗裙裂口翻卷如血浪。
满堂呼吸骤停的刹那,后厨传来斩骨刀剁进砧板的闷响。
二楼雅座垂落的湘妃竹帘晃出残影,映出三条汉子正扒着栏杆朝下滋尿,腥臊水线堪堪擦过我飘飞的裙裾。
该启程了。我扯过跑堂递来的粗麻披风,青紫指痕从腕骨蔓延至肘窝。少阳懵懂咽下最后一口饭,油亮唇角还沾着文士题诗的朱砂墨。
施展惊鸿步掠出门槛时,满堂禽兽终于撕下最后遮羞布。
文士的狼毫戳穿宣纸,墨点溅成我臀浪翻涌的残影;绸缎商撕开裤裆对着门槛抽动,精斑在青石板上绘出放浪图腾;琴娘挣脱桎梏摔断琵琶,四弦震颤的余韵恰似我腿根未消的痉挛。
瞧那屁股扭的,活脱脱玉面狐狸精转世……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轻功都带着那股子骚气,难怪要穿开裆裤似的罗裙……
夜风卷着秽语缠上腰肢,我足尖点过青瓦的瞬间,竟觉丹田涌起异样暖流。
那些腌臜字眼恍如化作实质,顺着罗裙裂口爬向腿根,激得玉壶功法在经脉间欢快游走。
原来被千万人意淫……竟是这般滋味。瓦片在趾缝间发烫,前世做外卖小哥时缩在巷尾抽烟的卑微,与此刻被欲念浇灌的高昂形成辛辣对比。
裙裾翻飞间露出昨夜樵夫掐出的指痕,反而引得巷尾醉汉撞翻了酒坛。
少阳的玄色衣摆掠过鼻尖,少年身上药香混着酒窖青苔气息。
他忽地回眸:阿姐可是觉得燥热?耳尖怎这般红?月光恰好映亮我湿润的唇角——那里还沾着茶盏边的白浊。
酒窖的青砖墙爬满络石藤,蒸腾的酒气浸得罗裙紧贴腰臀。
我背靠潮湿的砖石,指尖无意识抚过胸前崩开的盘扣。
暗处传来守夜人咂嘴的响动,混着酒瓮相碰的清音,竟与客栈那些猥琐低语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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