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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凛莫名其妙被抓来当了顿垃圾桶,临了还得破财,堪称冤大头。江叹路上赶得急,到了家却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动静了。因为小兔子说了要一个人睡,他正好也有些事没处理完,所以说自己今天就睡书房。出去的时候书房灯他没关,和卧室在一层,江叹走到书房门口时发现卧室还没熄灯,门还隙着一道缝透出光来。他微微屏住呼吸,到卧室门口后停下脚步,凑到缝隙处往里看。没看见人影后,江叹大胆了点,无声地推开门,站到了门口的屏风后。隐隐可见小兔子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个大活人。江叹微微凝神,待看清床上的画面后,呼吸一瞬间都沉了几分。南槐上半身只套了一件宽大的黑衬衫,遮住关键部位后,两条白花花的小细腿交叠,乖乖搁在黑色的真丝缎面上,就是脚踝处还挂了条他的黑领带,看起来想是调皮蹬到那处的。而他的周围摆满了自己的衣服,似乎不满意这样的接触,床上的人打了个滚后把自己埋在了衣服堆里,手上还抓着一件睡衣使劲蹭个不停。南槐只顾着自己舒服,完全没有发觉危险将近。等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不对后,他下意识侧了侧头,旁边站着的人一下子撞入眼睛,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正意味不明地笑看着他。南槐的两只红眼睛瞪得老大,吓得只知道往衣服堆里钻,连化形减小体积都给忘了。结果上半身倒是钻进去了,下半身却城池失守,被江叹拽着纤细的脚踝一把拽了回去。拽得时候黑衬衫被蹭得滑上去,看得江叹眉头一跳,把衣服往下扯了扯,接着拎着小兔子坐到自己腿上,然后坐到了床头,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样子。南槐开始装鹌鹑,额头死死抵着对方的胸不肯抬起来,逼得江叹手下力道加重,揉得人满脸通红了才举白旗投降。江叹觉得好笑,捏了捏小兔子发烫的半边脸:“你这段日子为什么躲着我,嗯?”说着他又看向床上的那堆衣服,拖长声线道:“小兔,用我衣服干什么坏事?”江叹在床上兴致来了就喜欢说些不着四六的荤话,特别喜欢看见小兔子听了之后的反应,这会儿南槐听见他嘴里悠悠吐出那个字眼,顿时头顶冒烟,去堵这人的嘴。言语上的威逼没起作用,江叹只得开始行动上的利诱。浩瀚的海水开始在空气里滚动,强势地裹在小兔子周围,缓慢地流淌。小兔子被勾得没法,在江叹怀里乱动,他按着人,视线却突然集中在了某一处,停着不动了,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为了求证心中所想,江叹趁着怀里人不注意,食指中指合并,小心翼翼地摁在了那块微湿的布料上。顿时他遭到了无比剧烈的反抗,被一把推倒在后,小兔子双手护在胸前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仿佛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被发现了。江叹指尖摩挲着微湿的触感,目光沉沉,声音压得很低:“阿槐,过来,”“我不要。”南槐边说边往后缩。“乖,让我看看。”江叹好声哄着,手便要往前探去。顿时小兔子委屈地嘤了一声,断断续续拼出一句话:“不不行,肿了。”江叹看他满脸潮红,故意诱哄道:“阿槐,你是不是怀孕了?”“我对我怀孕了”南槐昏昏沉沉地仿佛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一边重复一遍趁着情绪的短暂间隙装凶警告对面虎视眈眈的某人,“所以你不可以碰我!”“好,我不碰你。”江叹讲手背到身后,展示自己的诚意,“但是宝宝需要我的信息素,阿槐,你要怎么办呢?”南槐迷糊的小脑袋被信息素熏得发晕,掰着手指傻愣了一会儿,犹豫地向江叹爬过去。大敞的领口明晃晃在江叹眼前转悠,他不得不咬了咬舌尖,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发昏的可不止是小兔子一个,只不过为了将局面掌控在自己手中,江叹现在还不能陪着某人一起发昏。等挪到了危险位置,南槐再次确认了对方没有什么危险的味道,便安心寻摸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睛缩在了江叹怀里。最近南槐没剪头发,黑色的发丝已经垂过耳尖。江叹把那缕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凑上去咬了一小口。怀里人舒舒服服小声哼哼了一下。隔着衣服,江叹的手搭在小兔子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阿槐,你知不知道兔子怀孕有一种特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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