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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溢满了房间,但欲望的味道更加浓烈,两人还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抵在凌启腿间的性器半点不见疲软。
凌启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摇头。
炽热的怀抱困得他浑身都痒,每一寸皮、每一块都渴望着触碰,他在意识混乱中根本想不了太多,只晓得用红透了眼去看威利:“快点。”
威利收紧咬肌:“你在和我说话吗?”
“随便……快点,好难受……”
“你——”
这回威利真算得上咬牙切齿了:“——那你可真是随便。”
他额头青筋直跳,直起上半身,单手死死压着凌启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器具往下压。
早已经做好扩张的地方不再需要安抚,龟头碰上软烫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开始往里头挤,将窄小的地方寸寸撑开到最大。
有些生硬,虽然那地方足够柔软,但润滑还远远不够,干涩让摩擦的触感成倍增强。凌启从背到腰都绷紧了,叫声卡在喉咙口,无处安放的手攥紧床单,他从未如此地清晰感觉到威利的形状,甚至包括茎身上青筋的起伏也能描绘出来。
凌启听到身后威利喘气一声比一声粗重。
终于,那东西从头到尾都插进了他的穴道、塞到他肚子深处,沉甸甸的,占去他最后一丝思考空间。身体撑开到极限,浑身酥酥麻麻的,只是插着不动,都已经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凌启小腿抽搐了一下,呼吸短促又急切。然而威利犹嫌不够,竟将阴茎退出半截,再重新调整角度撞进里面,逼他把最后一点点长度也吞吃到底。
这个深度对凌启来说已经算得上恐怖了,龟头彻底插到了尽头,把穴心挤压变形。
他动不了,身体完全被威利的手和阴茎死死压在原地,只能伸长了脖子扭头重新咬住枕巾,舌头舔舐粗糙布料,颤抖着捱过这一波灭顶的热意。
完全是无意识的举动,却没想又惹火了威利。威利阴沉地扯开枕头,伸手一捞把他抱跪起来:“你在和枕头亲嘴?”
凌启跪不太住,整个上半身水一样地软了下去,他便捏着凌启的腮帮子把人带直起来,侧头恼怒地盯着凌启微张的嘴。越看越恼火,低头干脆含住那一截红透了的舌尖,强迫凌启吃下一个真真正正的湿吻。
唇贴着唇,舌卷着舌。
今日的凌启格外好亲,和下半身一样,半点不抗剧威利过分深入的侵犯,两人混在一起的口水被他无意识间吞吃下去,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软绵绵的哼叫声终于溢出了喉咙。
吻结束了,凌启仰靠在威利胸前,失神的双眼仍还盯着枕巾上湿透的一大片。威利心里介意得很,又无处发火,干脆扯过枕巾团成一团,囫囵塞进他的嘴里。
他开始动了,下身没有任何预兆地整根抽出,再狠狠撞到最底。干涩同样给他的动作带来了些许阻碍,但感觉还不赖,因为凌启给出了足够的反应,身体猛然一颤,整个背部都泛起情动的红。
很可爱。他以前总是小心翼翼地顾及凌启的感受,还是第一次知道凌启会有这一面。
说不清是爱意上头还是嫉妒冲心,威利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跳越发激动。他猛地掐住凌启被冷落已久的乳尖,放任欲望本能狠狠蹂躏那点软肉,配合着性器抽动的节奏拉扯按揉,勾出凌启更多更多从未展现的反应,不一会儿便把其中一边玩肿了,乳肉和乳首都红得滚烫。
凌启绞紧了身体,尖叫尽数都被闷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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