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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缓缓!”凌启带着哭腔喊。
但已经来不及了,邑的东西又一次深深埋进了他的腿间,湿滑软烂的甬道完全抵抗不了,只能痉挛着接受新一轮入侵。
世界浮浮沉沉,意识明明灭灭。
抛开了猫咪落水的鼓励之后,邑几乎是毫无节制的做法,每一次都朝着凌启的穴心撞去,不允许凌启有任何抵抗。中间做得狠了,甚至会将龟头也抽离穴口,再按着凌启的腰,捏着凌启的腿,从头到尾地整根顶进去,顶得凌启叫声破碎,连连干呕。
有痛,但更多的是轻飘飘的快感。
许是被灌的液体起了作用,凌启依然能从这样野蛮的交合中获得快感,他的身体始终无条件接纳着邑,身前无人触碰的性器充血到紧贴肚皮,偶尔还会随着撞击小股小股地挤出淫液。
膝盖渐渐跪不住了,这一回肏干太持久,凌启慢慢从跪变成伏,又在第二次被灌满浓精的时候彻底软倒变成了趴,两条腿挂巨兽脖子的在两侧,随着邑的操弄而一抖一抖地弹动。
凌启的性器被压在肚皮与鳞羽之间,不知道第多少次到达的高潮,高潮的间隙也变得越来越短,到最后稀薄的体液干脆使劲似的流个不停。
“……痛……你停一停……我不要了……”
断断续续的求饶细碎地掉在两人之间,听得出了真坚持不住了。
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按着凌启的肩胛骨,最后又肏了一小会儿,才稍稍给了一点歇息的时间。
它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凌启抱坐起来,手心温热,一下下地轻抚凌启胸膛,引导他调整呼吸,如此十几分钟后,才见凌启从崩溃中稍稍回缓。
“还好吗?”邑问。
凌启脱力地靠在他胸前,嘴巴微张,却沙哑得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好不容易从折磨中逃离,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心里想的是干脆就这么昏睡过去算了。
邑却偏偏不让,两根手指扶着他萎靡的性器晃了晃,指腹点点小孔,拉出一道银丝。
“关不住了?”
只是简单的触碰,却叫不应期的凌启反应很大地抽搐了一下,浑身痉挛。
他握住邑的手腕乞求:“够了,我最近没休息好,我真的嗯……受不住了,”
邑却一反常态:“宝贝乖,还需要最后一点。”
“我不行了……”
邑垂眉思索。两秒后,微微叹气。
“可以的,阿启,看看那边。”
凌启不明白。
他被邑抱着,拖住下巴转向侧前方的黑暗。方才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下去的水草再次层层点亮,光晕迅速扩大,他撞进了一双纯金色的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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