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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一下就多做一次。”威利挑眉。说着话,直接开始寸寸顶进。
“啊……”
凌启难以控制地叫了一声,声音都是抖的。
他的那儿很窄、很热,但始终都没有拒绝男人性器的入侵,身体比记忆中要青涩一点,但正是这种久别重逢的陌生,为这场性爱平添了一份色情。
他真的……很适合被操。
威利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凌启的脸。
刘海彻底汗湿,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与面颊,五官的每一处线条都很完美,即使是绷着嘴角也没有显露出任何凶相。因为正吞着男人的性器,眉眼都皱在一起,神情半是痛苦半是舒服,红晕染在脸颊,神圣又淫荡。
是他的阿启。
他更加用力地顶进一截。
也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凌启忽然浑身一颤,发出了略带哭腔的细喊,后穴绞紧,双腿在威利腰侧胡乱踢蹬,一副难以承受更多的模样。
“到底了、到底了……”他拱起腰身,企图逃避未曾停下的入侵:“别再……唔……”
威利按住他的腰:“还没好。”
顺手揉了揉被撑到极限的连接处,那儿已是湿得一塌糊涂,多余的液体甚至滴落在身下石板,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停一停、停一停!”凌启急切地拍打他的肩头,手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我……嗯啊……”
威利好商量地暂停了入侵。他并不怜惜凌启,只是自己也需要一点时间平缓过于高涨的兴奋,性器虽然不再往里挤,但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把人吓得差点哭出了声。
趁着间隙,俯下身去索取了一个吻,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按揉凌启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带动穴道讨好自己的阴茎。
凌启大口大口地喘气。
其实不算痛,而是那种身体被男人阴茎填满的感觉,无论如何都让他很难放松,只是插着不动都像是某种酷刑。从前与威利……他也并没有从这样的插入中得到过太多愉悦,只是因为喜欢对方,才愿意。
可是现在——
他们已经分手了啊。
眼前这个人说是威利,甚至也不是原原本本的威利,他们没有任何感情,更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的两个人,究竟为什么要做爱呢?
缓了许久,绷紧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后穴里的感觉还是强烈,但至少好过了一点。
凌启终于愿意睁开双眼,看向威利:“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他的眼神里有迷茫,也有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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