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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那个”还在这里等他。
那通电话里,高溯瑶的回答是:“我吗?昨晚我一直在家啊,刘导喊我们全组开线上会议,开到三四点才下线。你问玥玥?玥玥当然也在家,她是凌晨开始出现清醒征兆的,后来天亮了,我就直接带她到医院来了,中间没去过学校。”
高溯瑶说:“白天她看起来真的很像彻底好起来了,能走能笑,除了虚弱外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就是记忆东一块西一块的,这么说吧,我们聊到前年我们仨一起去给实验室装仪器的事,她连当时的设备型号都能记得,我说起凌师兄你,她却问我凌师兄是谁。”
高溯瑶还说:“那些都无所谓,我着急找你,是因为从医院回来后她又没有任何征兆地昏睡过去,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反应……”
今晚的衬衣有点宽松,夜风吹进领口,下摆猎猎作响。凌启一回神,脚下阶梯已经走到尽头,文体馆就在前方平地,悄无声息地敞开着大门。
门内灯火通明,是在为凌启照亮方向,也在肆无忌惮地向自投罗网者展示它的怪诞。
凌启指尖微不可察地一抖。
但是他没有犹豫,随手解开衬衣最上头的那颗纽扣,深吸一口气,抬脚坚定地走进他的刑场。
第81章
鳞片包裹着的肢体抽打在大腿内侧,已经控制了力道,但落下瞬间带来的疼痛感还是分外无情。凌启猛地仰头发出痛哼,声音一半淹没在水下,一半随水花扬出泳池。
那是一种钝而冰冷的痛,但又不全是痛,还伴随着被强制带到高潮的快感。那东西湿滑肢体始终缠盖在他的双腿间,只是不甚心急地蹭,却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将他逼到溃不成军。
凌启在水下的双腿痉挛绷直,但很快又在不间断的刺激中瘫软下来,他一口接一口地粗喘着气,失神中带出无力的呻吟。
休息的机会实在太珍贵了。
小腹一阵阵的抽搐还未完全平息,那东西已经再一次卷上来,试图把凌启拖入水下。凌启有些慌,咬唇曲起双腿,将赤足抵在冷冰冰的鳞面。
“等一下……”
“啊——”
反抗从一开始就注定徒劳。软绵绵的尾音回荡在游泳池上空,似痛苦,也像沉醉。
凌启闭上眼睛,弓起腰身忍耐一波接一波的攻势。
这是第四晚了。除了第一夜之外,剩下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在经历这样的事情。
无休止的挑拨,无休止的逼迫,它总是不由分说地将快感地灌满他,直到层层叠叠地垒到他无法承受的高度。
但它从不真正进入凌启,它只是一味地榨取他的情欲,然后享受他快乐到哭泣的声音。中间凌启也曾有意和它交流,只是它再也没向凌启释放过哪怕一点的信息。
很难说这是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惩罚。
一连串的气泡冒出水面,紧接着凌启挣扎着扑腾上来,瘫软地趴在泳池边。
“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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