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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站在杨潮青的身边,余光瞥到了那个人形组合种,随即看向陈松清,说不上来是警惕亦或是其他,在他的认知中,倘若几年前那一次大伤亡事件没有陈松清的参与,他们还说不定可以成为至交好友。
“当然认得,化成灰我都认得,呵呵。”周绎之皮笑肉不笑,他和赵予不一样,他没有那么地宽宏大量,反而还是睚眦必报的类型。
杨潮青知道执行者之间大都有些无法言说的恩怨,他也很识趣地并没有过问,倒是走到一边,问起赵予来:“哥哥,你近期可有见到这种类型的组合种?”
赵予凝视他,仿佛想从这次对话中挖掘出什么,却无所收获,便给他解释起来:“当然,不止一次了,包括影藤那次,先前的事先向你抱歉,我以为不与你说就不会令你陷于危险之境,如今是哥哥想错了,”他一扶额,有些懊恼,旋即搭上杨潮青的肩膀,依旧是始终蕴含歉意的神情,“真是……连累你了,西洲近期被一股神秘势力阻挠,执法部队也被牵制住了手脚,他们根本无暇顾及大陆,据我所知,这些人形组合种似乎在追杀与‘重启计划’相关的人物,所以,哥哥遣你去钱塘江,你可寻到有关于你母亲的进展?”
原来赵予先前的目的竟在此处,杨潮青一时还有些为自己曾经怀疑过他而产生的愧疚感:“有的,只不过恐怕需要很长时间。”
赵予疑惑道:“怎说?”
杨潮青绕过这个话题,凑近他,两人一起俯身讲话:“先不说这个,你知道齐尔斯吗?”
赵予一开始还因为他这个举动愣了会,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往身后瞥去,见周绎之正和陈松清“相谈甚欢”,他莫名松了口气,道:“自是知道的,他以前在我们执行者自制评比的榜单上,算是排得进前三的高危险人物,”赵予惋惜道,“只可惜,‘嗜杀成性’,不好掌握,于四年前正式叛逃西洲,往后他就一直匿身大陆,怎么?你遇到了?”
赵予不过几秒就变换了多种感情色彩,使杨潮青忽然尤其震惊:“你……不,没事,我只是怀疑,”他抬眸注视赵予,”他的行动,应是有幕后主使的。”
“行……我适当注意。”赵予神色不自然起来。
杨潮青其实挺不愿意相信幕后主使就是赵予的,可自小朝夕相处所察觉出的细微的异样,更像是一根攀缘在心脏之上的荆棘,从信任中生,就再难根除,杨潮青自知欺不过他,也是这一刻他才明白杨琳曾经说的:人本性是个利益至上的物种,这本性趋向于那些“无害之物”,而同类不在这个范畴,所以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就不构成关系,在恶人的主观中——人有其心,其心必异。
赵予是自我主观意识极强的人,杨潮青体会过,他们十年来的感情基础就足以让他们都做到知己知彼,就是这种仿佛合二为一的熟悉度,一旦产生间隙,无异于自己的手在掐自己的脖子,这是他们都不想看到也最不想体会的。
“其实……也不必太在意这个……”
杨潮青有些难为情,而赵予不这么想。
“不着急,”赵予沉声道,脸色暗沉下来,信任一直是他的逆鳞,杨潮青一直都知道,“你向来知道,我做事从不求人认可,你也不例外。”
糟……
杨潮青一时脑子里只剩下这个了,事情越发向失控的方向发展:“是,我明白了,对不起。”
赵予还欲说什么,也无法往下说了。
另一边,周绎之正和陈松清聊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如今则到了你来我往地点到为止的回合。
“好了,停止你们的行为艺术!”杨潮青虽不知他们的恩怨为何,却也料想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于是他两个人都哄了会。
“湘江有怪事么?”
周绎之答道:“湘江也还好,城市那边的组合种据点才被我和你哥肃清,庆幸的是没发现人类,有其他执行队也在那处,我们正准备去下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周绎之示意赵予,征求了他的意见,这才继续说下去:“纳木错。”
赵予应声:“不错,不久前从西洲得到消息,此去纳木错,还有另外多股势力暗中潜伏,那处可要热闹了,我们应该会见到许多熟人,”这段话无疑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疑惑,“各位,请注意前往纳木错之人的动向。”
杨潮青才听陈松清说起过纳木错,此时心生疑虑,却没问出口:“我们虽也往那个方向走,倒是没想过去纳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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