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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瑶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纸和一支炭笔,又在纸上画出凉州、沧州、岱州的地形。她画得很快,也很精准,就连一些罕见的地名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华瑶把炭笔递给谢云潇,谢云潇接过炭笔,在纸上圈出三虎寨的窝点,笔尖掉下几粒碎屑,华瑶抬手一挥,她的掌风吹开了碎屑。
华瑶的指尖轻轻一按,指向凉州北部的赤羯国领土:“凉州和沧州一直没有合作,那三虎寨和赤羯国会不会合力攻打凉州?”
谢云潇沉思片刻,答道:“沧州希望凉州出兵,凉州不敢从前线调兵。赤羯、羌如各有三十万精兵,其中三十万驻扎在凉州的雁台关、月门关附近,还有十万驻扎在觅河沿岸,剩余的二十万散落各地。”
华瑶叹了口气:“我听你说过,凉州的军粮需要水路运输,如果三虎寨、赤羯、羌如在这
几个地方设下埋伏……”
她指着江河的航道岔口:“军粮一定会被劫走,凉州的处境更艰难了。”
谢云潇道:“若要剿灭三虎寨,朝廷至少应该支出……”
“多少银子?”华瑶问。
谢云潇隐晦又直接:“差不多一栋摘星楼。”
华瑶点燃那一张黄纸,灰烬落到了案几上,她轻声说:“我爹命令工部修建摘星楼,工匠才刚打了个地基,就有文官写了一篇《摘星楼赋》,称得上文采斐然。”
谢云潇评价道:“百无一用是书生。”
“哈哈哈哈,”华瑶嘲笑他,“你喜欢看书,讲话也文绉绉的,凉州军营的士兵也是你这样的吗?”
谢云潇推开案几上的烛台:“军营里的士兵大多不会读书认字。你毕竟是公主,不是士兵,我和你闲聊,应该有个分寸,总不能荤素不忌,满口粗话。”
“是吗?”华瑶一下来了兴致,“假如我不是公主,你会对我说什么粗话?”
华瑶在皇宫长大,从没听过粗话。她心里有些好奇,忍不住问出口了。
谢云潇和华瑶四目相对。幽幽闪烁的烛光中,他的双眼湛湛有神:“你真是……”
“我准备好了,”华瑶严阵以待,“粗话要来了吗?你快说呀。”
谢云潇把他的面具倒扣在桌上:“我早就想问你……”
华瑶正襟危坐:“你如此认真严肃,沉稳正经,可有大事相商?”
不知道为什么,谢云潇又记起她那句“我愿意为你建一座金屋,阿娇”。
谢云潇立刻侧过脸,不再看她:“公主殿下,您能否也认真严肃,沉稳正经一些?”
华瑶随口说:“那倒不难,只是少了许多乐趣。”
乌篷船停在宽阔的水面上,华瑶又喝了两口米酒,她诗兴大发:“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给你写一首正经稳重的送别诗吧。”
谢云潇本来想说“倒也不必”,但他看见她神色怅然,而他也即将返回凉州,奔赴战场,或许,今夜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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