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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坐在船上,裹着毯子,捧着他的奶瓶,不时喝一口,逗逗桶里受惊的小鱼,还挺好玩。
玩的痛痛快快的儿子回了家,用的属于满满的小手机给爸爸打电话,仅有的词汇量不足以形容他这段日子的精彩,孟续在边上给他补充。
柳逢春让他在家里玩,想吃什么告诉厨师,或者让张管家去买,满满大声说好。
孟续去楼上房间放东西,耽误了会儿时间,在下来就看到一人一狗的全障碍交流。
几个月不见,包富贵被庄园里的工作人员照顾的很好,身上毛发油光水滑,养的壮壮的。
用大脑袋蹭满满,动作轻轻的,呜呜着撒娇,像是在询问怎么又离开家这么久,都不陪着它。
满满张开手臂抱住狗子庞大的头:“贵贵,想。”
包富贵摇着尾巴,弯下四肢,狗脑壳放在满满尚弱不禁风的肩膀上。
“呜嗯,汪。”
满满感动地吸了吸鼻子,语气悲怆,拖这声音呼唤:“贵贵——”
包富贵:“呜——”
正演的来劲,孟续大手按在两只的天灵盖上,四只眼睛惊恐的往上瞅,如出一辙的动作,真有意思。
满满气哼哼的跟着包富贵走了,不理坏舅爷。
包富贵闲不住,跑出去玩,满满也跟着跑出去,孟续在窗子出可以看到他们走的不远,就没管了。
在庄园里住上几天,柳逢春和程巷一没一个回来的,孟续每天带孩子好无聊,穆洋又钻进深山老林里拍戏去了,只留他和满满一老一小在家,哦,还有包富贵。
树叶全部落光了,冬天悄悄来临,柳逢春迫不及待想儿子,安排好了回程适宜,没和来的时候一样坐火车,他单独买票乘飞机去。
首都大学老师们安排学生上了火车,回头看到几个眼熟的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老师,快来坐,马上就回去了。”
学生看他还在站着,招呼他坐着,从包里掏出零食瓜子儿橘子啥的,给大家分享。
下了车但也顺利,门口就是安排的大巴车,点了名确认都到齐了,车子一路开回学校。
“他们有车,咋办?”
有个男人急了,跟了一路,可不能断了,都跟人家说好了。
“看你那样,都知道是大学生了,去首都大学附近转转,多转几圈。”留着胡子,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开口就是训斥。
“行,我去弄辆车来,狗儿,你不是会开车吗,事儿成了,你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叫狗儿的男人个子高大健硕,满脸写着老实巴交:“我办事儿,你放心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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