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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你们两人有没有本事先杀完戚瑞风的人,就算有,你们杀完之后还有馀力去追踪肖家的人吗?」
行夜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道:「属下思虑不周!」
卫辛没急着怪罪他,而是继续说着:
「既然两匹恶狼在争一块肉,那就让他们去争。我们的目标不是和那两匹狼争一个输赢,你们也不需要去逐个打败他们。
你们只需要在他们争得两败俱伤时,用你们最快的速度,叼走那块肉!自始至终,我们的目标只有那块肉,这一点一定要清晰,懂了吗?」
行夜点头,恭敬道:「属下明白!」
卫辛单手撑着额头,指尖从额角的疤痕上擦过,像是一条恶犬在舔舐伤痕,森冷可怖的眼神环视四周,獠牙上还垂着涎。
一条饥肠辘辘的恶犬。
「大概确定目标位置之后就传信回来,本王会尽量为你们安排援兵,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在一众皇女中,或许她的处境是最为凄凉的。
其馀皇女大多有父族势力支持,而她的好父亲,没弄死她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没人可用,这就是她目前的困境。
府上那些从奴隶场买回来的下人也好丶后期调教得老实些的下人也好,都只能去帮她办些无关轻重的琐事。到了真正的大事面前,她手上依旧没有多少可用的人。
「总之你们盯紧目标就好,千万别急。」
卫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额角的伤疤,语气轻缓得甚至有些温柔——
「先让他们去争吧,争得越猛越好。」
行夜抬起头,看着这样的卫辛,说实话他头皮已经开始发麻了。
「没事的话就退下吧,记住,谨慎行事。」卫辛随口说着。
行夜躬身行礼,道:「属下谨记,先行告退!」
见卫辛再没有任何吩咐了,行夜转身离开大厅,出门之后深吸了好几口气,心脏慌乱到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明明自己什么背主的事都没干过,但在面对卫辛时候,他心里那种畏惧感根本就止不住。
……
行夜离开大厅之后,卫辛也带着辛肆去了书房。
卫辛的书房里很安静,没有什么近身伺候的小厮和侍女,只有堂明和其馀五名护卫在书房外的院子里守着。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人多眼杂,碍于这个时代的重重礼法,卫辛也不好对辛肆做什么太亲近的动作,只能时不时看看他脸上压出来的红痕消了没有。
现在进了书房,卫辛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怎么睡个觉还压得这么红,你的小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脑袋这么重?」卫辛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压红的半边脸颊上揉着。
那半张脸红彤彤的,脸上印的还是她肩膀上的绣纹。
辛肆抿紧嘴,视线飘忽。
「现在本王跟你说话你都敢不吱声了是吧?」卫辛在他红彤彤的那半边脸上捏了一把。
辛肆瓮声瓮气,不情不愿道了句:「属下不敢。」
然后他的眼神继续飘忽,看东看西就是不看卫辛。
卫辛看着他那双滴溜溜转动的黝黑眼眸,托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她,俯身逼近他的脸。
「看着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辛肆轻轻皱了皱眉头,然后老老实实看向她,清澈的眸子里印出她的样子。
卫辛眼中含笑,看向他的耳朵,看着那两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
「讨厌我这样靠近你吗?」卫辛开口问着。
辛肆顺口就答:「属下不敢。」
卫辛并不想要这个官方回答,继续说着:「回答我,讨厌还是不讨厌。」
辛肆抿了抿唇,答着:「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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