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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谟等江挽声情绪平静下来了才放她离开。
一直守在外面的林堂跟小跑出去的江挽声打了个照面,才走到秦谟面前。
“秦总,外面的晚会还没结束,您还参加吗?”
秦谟想着那小姑娘嘴肿着,估计也不敢去晚会,她不在他就没什么兴趣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淡声道:“回公司。”
他还堆积了很多工作没有处理,如果不是为了看小姑娘他根本不会这么挤时间。
林堂颔首,又道:“老宅那边打来电话,老爷子问您什么时候回去一趟。”
闻言,秦谟想了片刻,道:“明天去一趟。”
老爷子那边估计是知道小姑娘的存在了。
——
当晚,秦谟回到公司连续工作到凌晨四点,在休息室里浅眠了几个小时就驱车去了老宅。
秦家老宅在城郊,是一座新中式的大园子。
白墙黛瓦,游廊月洞。
穿行其中,别有一番禅意。
二楼书房内,已过耳顺之年却精神矍铄,此刻正在挥毫点墨,自在的很。
秦博延撩起垂耷的眼皮,看向面前端坐在花梨木雕花圈椅上的男人,喉间震出一声老迈的冷笑,“哟,稀客啊。”
秦谟自顾自地捻起面前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散漫道:“就一个月没回来,我就成客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语带幽怨,“一个两个的不着家,我差点都忘了我有儿子。”
秦家老大今年年初到现在还没回来过,平常也就视视频;老二一家子定居在云城,只有逢年过节才过来。
老三还没成家,但是成天工作忙的不见人影,家里就一个陪了他大半辈子的管家福伯。
他虽然嘴上不说,心里都是记挂的。
秦谟笑得懒倦,“这不是来看您了。”他下巴抬了抬,示意桌上的盒子,“特地给你买的收藏款蛤碁白子和那智黑子。”
秦博延隐晦地撩了几眼,咳了一声,“算你小子懂事。”
秦谟身子后倚,倦懒地把玩那枚尾戒,淡声开口:“您让我过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别扯别的,直说。”
秦博延利落收笔,将毛笔放到一旁,坐下,“那小丫头怎么回事?”
他半阖着眸,懒道:“我看上的。”
秦博延大惊小怪的讽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天天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混样儿,我还以为你得一直那么端着呢。”
他把手肘搭在桌面上,身子前倾,“你看上人什么了?”
脑海里掠过小姑娘的音容笑貌,不自主勾了勾唇角,声音都带了点柔和,“哪都看上了。”
秦博延浑浊的双眼凝着秦谟,啧啧称奇,看不得他这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打击道:“我听说人是我家小昭昭的同学,今年才21,你都27了,天天跟在你后面叫你小叔叔的,你也下得去手?”
他故作叹息地摇了摇头,“禽.兽啊。”
“咱爷俩彼此彼此,我妈当年四十多还能把我怀上呢。”
这话一出,老爷子眉毛胡子都跳起来,“混账东西,嘴没个把门的!”
“当年你妈那是缠着我要生的,哪像你。”他剔了他一眼,刺道:“上赶着,人还不要。”
“巴巴地出钱让人免费去玩,结果人差点被个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抢走,真丢我们老秦家的脸。”
真不愧是自己老子,刺起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他浑不在意地笑笑,原本凌厉的眉眼松弛着,显得冷感又惫懒。
“您查的倒挺齐全。”
“不过是个还没毕业的小女孩,你耍些手段不就得了,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憋屈?”秦老爷子自然一切为了秦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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