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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记得,他才四岁吧?”嬴政的声音自大案后传来。
他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的,负责与雍城那边联络的密探却瞬间反应了过来。
“回陛下,大的那个今年刚过了四岁生辰。”
密探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秦王的私生子弟弟,只好含糊其辞。
“想不到,那孩子瞧着竟有些不简单。”嬴政道:“将与他有关的事统统汇报给寡人!”
“是!”
密探这些年一直负责雍城王宫的盯梢,他从阿大出生开始说起。
阿大出生的那一年,恰好是秦王继位的第三个年头。
他一直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每日吃饱睡,睡饱了起来开始惦记着吃喝玩耍。
他做过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雍城王宫中玩捉迷藏,结果把自己给弄丢了。那日,赵太后急得封锁了各宫宫门,找了他整整一宿。
若要说他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约莫就是太后赵姬指着他说,等造反成功,就让他做新秦王这件事。
秦王政听到这里,已经捏紧了手中的奏疏,满脸铁青。
尽管他已经知道,他在亲娘心中的地位比不得两个私生子弟弟,可当这个事实再度被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感到愤怒且难堪。
探子看着秦王政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神,语速渐渐慢了下来。
秦王政将奏疏随手扔在案上,收敛起自己的怒容:“继续说。”
这会儿,探子已经感受不到他的情绪了。只是,秦王政一双眸子幽深黑沉,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可见他心中积压的怒意一点儿都不曾减少。
“是,太后在说完这番话后,‘那位’并不愿意,还说秦王是您,他不做秦王。这番话,惹恼了长信侯,长信侯险些要动手打他,让太后给拦下来了。”
秦王政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竟然知道寡人的存在么?”
探子小心翼翼地道:“平日里没有人主动跟‘那位’提起您。但‘那位’颇有几分机灵劲儿,想来他是从周围人的言语中,明白了您与他的关系。”
秦王政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嫪毐那般短视的人,竟能生出聪慧的儿子?那孩子作为嫪毐的儿子,竟肯向着寡人?”
这个年龄的孩子,一般不都是向着父母的么?尤其是,那孩子与嬴政这个同母异父的兄长甚至不曾见过面。
嬴政不用想也知道,嫪毐在提到他的时候,口中绝不会有什么好话。
“是,‘那位’似乎是从周围人的口中听说了您攻城略地的事迹,觉得您是个英雄般的人物。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是崇拜英雄的。‘那位’在雍城王宫中打探了许多与您有关的事,还嫌不够,又去询问太后……前几日,太后与他聊完,经常红肿着眼,口中不住地念着您的名讳……”
嬴政听闻此言,不知该感到高兴,还是该感到讽刺。
他还当他那个阿母是真的半点儿都不在乎他了呢。原来,她竟然还是在乎他的吗?
赵姬在乎他这个儿子,却又没那么在乎他。
嬴政恹恹地想,往后,他在她心中是什么地位,她在他心中就是什么地位,这很公平。
“长信侯在知道了‘那位’对您的推崇之后,十分生气。他似乎私底下教训了那位一顿,这些日子,‘那位’见了他,都是绕路走的。”
“嫪毐这废物,也只会做这些欺软怕硬的事了!”嬴政声音中是森然寒意。
嫪毐私底下与人逞凶斗勇,斗不过别人,便搬出秦王的名号来,说他是秦王的假父,质问那人如何敢与他相争。与嫪毐发生冲突的人一状告到嬴政跟前来,嬴政见此事闹得不像话,这才出面摆平此事,并且敲打了嫪毐几日。
哪知,嫪毐不想着反思自身,反而怀恨在心,教唆太后赵姬与他一道造反。从那时起,嬴政才真正对嫪毐起了杀心。
嬴政原本只当嫪毐是个哄赵姬开心的玩意儿,并不如何将他放在心上。然而,一个不查,这玩意儿竟然一刀捅在他的了心窝子上。
且不提赵姬背叛嬴政这件事本身带给嬴政的伤害,秦国上演这出母子反目的戏码,不知会让多少人暗中看笑话!不知有多少人会在暗中虎视眈眈,等着趁乱从秦国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而这一切,都是源于嫪毐的野心和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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