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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衷比手语时,陶岁才看见他左手手臂上的伤口,好几厘米长的一个口子,看不清楚多深,应该只用碘酒消过毒。
陶岁下意识皱起了眉。
“你手是怎么回事?”
-去店里装修不小心弄的。
“你自己在装修吗?”
-能自己弄的就自己弄了。
陶岁蹭得一下站了起来。
他眼里像燃起两簇小火苗,烈烈地轰着闫衷,柔软的嘴唇紧抿着,手指也都捏在一起,他总有生气就捏拳头的习惯,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变。闫衷笔直地坐在那,盯他的手看,又盯他的脸看。
一副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的样子。
陶岁急促地喘了下,转身就走。
身后刺啦一声,闫衷也站了起来,伸手拉住他。
粗糙的掌心贴着他的手腕,很烫,温度仿佛透进他的血管,他甩了一下,仍纹丝不动,垂眼去看,能看见那手背上青筋浮现,明明是很紧地抓着他,却没有让他感到疼,明显是控制着力道。
陶岁心里胀胀地抽痛。
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松手。”
闫衷顺从地松开了手,陶岁心里突突一跳,停顿了一瞬,疲惫地要往前走,却又突然被那双手臂从身后紧紧地抱住,铁钳一般锁住他的腰,勒得他都有些痛。
闫衷贴紧他的后背,胸口有力的心跳犹如隔着肉和骨传递到他的身体里,靠近他的心脏,要他感知自己所有的情绪。
很快,也很重。
他被闫衷身上的温度烫得几乎想哆嗦,几层布料状若无物,闫衷的额头挨上他后颈,又慢慢埋进他颈窝里。
那股熟悉的气息无处不在地包裹着陶岁,没有任何一点声音,屋子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只能听见他们的呼吸和心跳,就这样沉默着抱了很久。
“你那样对我,难道我连对你生气都不可以吗?”
陶岁低着声,那么轻,已经失去了一切办法,他甚至其实没有办法,对现在的闫衷,他总是无可奈何。
不要对他露出那样的姿态。他会很快就心软。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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