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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脖子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陶岁发出怪异而急促的气声,他还没有从窒息中缓过来,痛呼就从因为刺激而痉挛的喉咙中挤出来,好不可怜。
“痛……”
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
闫衷松开牙齿,用舌头安抚地舔舐自己刚刚留下的牙印,那儿迅速泛起严重的红,很快就肿了。
他手臂搂紧陶岁的腰,逼陶岁朝自己贴紧,在细嫩的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偶尔露出牙齿,故意碰上去,激起人一阵颤栗,怕他再咬上来。
“哥……”
陶岁攥住他的手臂,手指扣得好紧,很轻很轻地喊他:“哥……”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闫衷心里的焦躁终于被抚平了些。
陶岁明明已经察觉到一点他的疯狂,就万不该再碰触到红线,如今的他已经很难再假装正常人,长久地维持他的冷静和理智。
他自己也无法预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疯。
“嗯……呜……”
房间里没有开灯,飘窗的窗帘被拉得很严实,视线里一片昏暗,陶岁什么也看不清,只能茫然地抓紧身下的被子。
闫衷将他的衣服掀到胸口,却并不脱下,俯身咬在他乳尖上,又痛又麻,他仰起下巴急促地喘。
手腕被衣服绑着压在枕头上,他的伤口已重新上好了药,不能再被碰到。
闫衷的手探进他裤子里,大力地揉他的臀尖,揉得他止不住地闷哼,叫哥也不行,挤了润滑液就立刻插进来两根手指,他不知是痛还是爽,额头冒了一层汗。
“哥……哥……”
那手腕捣得十分野蛮粗暴,直往深处插,摸到异常柔软的地方就一阵毫不留情地戳刺,陶岁受不了这样,太激烈,闫衷不再压抑本性,冲他暴露出原本的面目,即使只是微弱一角,也足够他崩溃。
“哥……不要了……不要了……”
陶岁无法忍受地哭叫起来,脸上都是眼泪,脖颈上绷出紧致漂亮的线条,只是被压住手腕就动弹不得,只能弓紧腰承受,摇着头胡乱地求饶,可闫衷一句也不听。
“哥、哥……”
他哭一声咽一下,差点被呛到,闷咳了几声,弱弱地发抖喘息,闫衷才肯慢一点,俯身下来吻他。
他嘴唇也在颤抖,恐惧于闫衷用两根手指就能将他逼成这样,乖乖地受着闫衷的吻,用孩童般含在嗓子里的声音喊:“哥……”
而闫衷只有沉默。闫衷只能沉默。
“哥……”
闫衷温柔地吻他的鼻尖,脸颊,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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