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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夏青发现了端倪,看见婉萍脸色不好,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
婉萍拉着夏青走到厨房里关上门,压低声音说:“马团长阵亡了。”
“啊!”夏青惊叹一声,接着连忙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婉萍,问:“你确定吗?这种事情可不好乱说的。”
“通知阵亡消息的人到楼下被我撞到了,”婉萍低声说:“最近我们多留意下马太太,她这两年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太好,我怕这种时候她想不开。”
“怎么走的?是前阵子在中条山吗?”夏青问。
“不清楚,我也没敢细问,”婉萍说着听见两个小家伙拍打厨房的门。
婉萍连忙把门打开,笑着出去拉着他俩的手说:“要乖乖的哦。”
“我乖!”“我更乖!”“我最乖!”“我比你乖!”两个孩子又吵嘴嚷嚷着互相攀比着笑起来,婉萍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情景,心口一阵发苦。
婉萍担心着马太太,但又不好趴在窗户上一直往楼下看,只能默默站在门前留意着上楼的脚步声。
如怀回来了,接着陈彦达也回来,他俩应该也遇到了送信的人,回来后面色都十分沉重。
除了两个孩子没人说话,陈家人都时不时地将目光看向紧闭的木门。到晚上8点时,楼道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夏青起身想去开门,却被婉萍和陈彦达拉住。
两个小孩嚷嚷是妈妈来了,但脚步声在婉萍家门前停了几秒后又继续往楼上走,似乎并没有要接孩子回去的意思。两个小朋友都显出失落,隔了半小时后嚷嚷着想要回家。婉萍把家里的糖罐搬出来,仅有的一点黄冰糖分给了两个小孩才把人哄睡着。
那天晚上婉萍听到楼上吱嘎吱嘎的脚步声徘徊整整一夜,天亮时才有了短暂的歇息。
早上七点,婉萍带两个孩子上楼敲门,好半天后门打开。婉萍看着马太太脸色惨白,眼睛红肿,嘴唇微微发青,连忙上前把人扶住,低声说:“孩子还小,马太太你要撑住啊。”
“我知道。”马太太摸了摸黑龙与兴安的头,强撑着一丝笑对婉萍说:“我累了,让我休息会儿吧。孩子就拜托你们帮我再照顾一天,我缓一缓精神,好些了就去带他们回家,可以吗?”
“当然可以,”婉萍点点头说:“我姨母一直都在楼下,马太太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过去找她。你要是想找个人说说话,我晚上下班后过来陪你。”
“没事儿,我其实早有心理准备的。”马太太苦笑着说:“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他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这种事情我想过千遍万遍了……婉萍,你现在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吧。”
马太太话说完把大门关上,两个小孩见妈妈没有接自己回家立刻扑上去要敲门。婉萍伸手把两个孩子拦住了,说:“你妈妈现在心情不好,让她一个人缓一缓,等她睡觉起来一切就会好起来。”
那天上班婉萍一直都提心吊胆,她担心口马太太会想不开,直到晚上下班回到家里,夏青告诉婉萍,马太太已经在下午把两个孩子带回去,状态看起来虽有憔悴,但是也还稳定,不像会做出极端事情的样子。
“那就好,”婉萍松下口气。
第二天马太太照常把孩子送来夏青这里,然后去了菜市场上班。她平静得就像是所有悲伤都留在了前一个晚上,随后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让这原本就艰难的日子能继续过下去。
事情的急转直下是在半个月后,婉萍觉得马太太已经从失去丈夫的悲伤中完全恢复了。可就在那天晚上,她正看书时,忽然一滴水落在了头发上,接着一滴两滴。
婉萍仰头看上去,发现水滴是从天花板上漏了下来的,闻起来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婉萍一下子有了不好的想法,低头再瞧,落在书页上的水滴居然是水红色的。
出大事了!婉萍从家里冲出去跑上三楼,用力地拍打马太太的房门,可屋里没有半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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