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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支吾不语,韩世忠偏头朝刘光世道:“他不敢说,你来说!”刘光世块大如牛,方口阔鼻,性格也如长相,没那些圆滑:“正是将军契弟命令开的城门。”
韩世忠脑袋嗡的一声,重重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合亦缓不过这口气。
刘光世显然不满已久,继续道:“城门卫见是将军契弟不敢拦他,他放人进了城,连府尹也不好多言……”
“他人在何处?”韩世忠强压着火气。
“现正在北门施粥……”
“你们继续种田!你!”他骑在马上,立马从俊农夫变成了威风凛凛的俏将军,从怀里摸出一支令信丢给斥候:“传我军令!通知岳飞岳将军,让他布防放好庆州之后立刻驰援兰州!”
人快马疾,韩世忠的宝驹是皇帝赏的乌云踏雪,皮毛光亮如缎,肌理分明矫健,京兆府无人不识,听得马蹄声急,路人纷纷避开躲闪,不稍时就到了北门,果然见得乌泱泱一群难民围着高台,难民饿急了眼,现下是谁也不忌,连韩世忠也挤不进去。
高台罩着白底黄绸,台两侧竖着幡旗,不像施粥,倒像作法。
流民依序上台领粥,端着粥碗感动得涕泪纵横,一个劲儿地高喊着:“太岁爷爷慈悲!贱民愿诚心归顺泰山府!”
“更需谢得韩世忠韩将军,若无他照拂,你们就算一路求到汴梁去也无人敢收。”被唤作“太岁爷爷”的少年明眸皓齿,唇红齿白,锦衣玉带贵气无方,脸上挂着笑微抬下颚,身边自有一黑一白两名重铠巨汉给那难民递去竹签。
“是是是!谢谢韩将军!谢谢太岁爷爷!”
收了竹签,便是泰山府的人,可去泰山府搭好的流民营将息,再不用受颠沛之苦,难民自然欣喜若狂。
后序上台者早已心中记熟流程,什么虔诚不虔诚,管他这泰山府是哪里妖魔神仙,上得台去依样画葫芦便好。
流民见得此等好事,生怕落后没了自己的份,一个个越挤越凶,终于有人被推倒,挑物的扁担杵到了韩世忠的“惊帆”,马儿受惊,抬脚嘶鸣,千钧重蹄眼看就要将那人脑袋踩碎。
韩世忠一勒缰绳,跃下马去,宽阔后背生生护住那流民。
“将军!”张俊,刘光世两名副将赶紧追上前来看个好歹。
高台上施粥的少年也瞧见这处异动,神色大变,脚下一蹬,踩着流民肩背飞跃而来。“南策!!”
韩世忠捂着左肩,浓眉紧皱,黝黑俊脸痛出冷汗。
少年看他左肩上的铜兽肩甲都被踩碎了,回头恶狠狠瞪住那跌倒的流民。那流民心中一沉,手足无措地磕起头来。
“不怪他……”韩世忠被少年肩膀撑着腋下站起,窝着的火气见到少年却生不起来,只略带责怪地问了句:“你要施粥救人,为何不与我商量?”
少年抬头,眼中尽是委屈:“我只当你会开心……我错了,再不自作聪明了……”
“罢了……”韩世忠长叹一声,道:“扶我过去坐坐,这阵子太忙,无暇陪你,你自没机会与我商量,亦是我错了。”
少年撑着韩世忠小心扶到一处僻静处,暗自回头朝手下使去狠戾眼神,手下会意,捂住那害得韩世忠受伤的流民口鼻就将他拖走。
“岁荣……”韩世忠两臂撑膝,腰背处似揣着钢板,在板凳上坐得笔直。
“嗯,你说……”少年头也不抬,小心解开他上衣,见韩世忠雄厚左肩果然淤青红肿,当即心痛得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你怎这样不顾惜自己!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我去叫天乙来给你疗伤!”
“嘶!”韩世忠猛地拉住他,不小心扯到左臂,痛得吸气。
岁荣连忙蹲下看他要不要紧。
韩世忠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轻抚在岁荣丝绸般柔顺的头顶,坚硬冰冷的语气难得耐心起来:“今晚我得赶去兰州……我不在你亦不可贪玩,更不能出城,若遇上麻烦,可去屯田找张俊解决。”
“今晚?为何?怎这样着急?”
“西宁城破了,我得驰援毕进,免得战事蔓延。”
“哦……”岁荣低着头,显然不情愿他走,又无理由将他留下,只是闷闷不乐。
韩世忠心中一暖,顾及周遭人多,不好当众抱他:“打退西夏军后定好好陪你……”
“嗯……”
他总这样说,却总有要紧的事。
韩世忠牵着岁荣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像是一种无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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