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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饶命!饶命!”
所有人赶忙跑了过去!
只见江颂安扭着一个人从芦苇荡里走了出来,对方贼眉鼠眼,在江颂安手中和鸡崽差不多,一边嚷嚷着疼一边喊救命。
官府的衙役们都惊呆了:“江兄好身手!”
他们还没察觉呢,人都已经被扭出来了,这些捕快也大多都崇尚武力,这会儿看江颂安如此敏锐身手又好,立马就称兄道弟了起来。
陈爷大步上前,拍了拍江颂安的肩膀,立马审问:“你是何人!在此作甚!”
“大爷饶命!饶命啊!我就是路过,路过的!”
“狗扯!你路过何不光明正大的走!如此鬼鬼祟祟!”
“我、我真是路过,我家中在流水县十里村,出门就卖点菜,方才见几位大爷拔了刀,立马吓得腿软,这才小声在芦苇荡里匍匐前进……我有钱,有一点碎银,但求大爷饶命……”
众人一愣,陈爷显然松了口气。
切,原来是个怂包。
陈爷刚要松手,却被江颂安死死按住,只见江颂安忽然伸手朝他怀中一探,便轻而易举取出一个行囊,那厮脸色忽变,伸手便要去夺,江颂安的动作却更快一步,抖落开,行囊里的东西全都掉了出来。
一大包银钱、一柄弯刀匕首、一枚玉佩、还有一个翡翠扳指。
江颂安冷笑:“菜贩?会有这些东西吗?”
那厮脸色一变,面露凶相,奋起反抗要朝江颂安扑去,好在陈爷反应也迅速,一把按住对方,其余众人此时
也终于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彻底制服了那人。
“老实点!从实招来!”
这些衙役下手都狠,这会儿自然也不会信那人的鬼话,下了狠手拷打一番,那厮很快招来。
原来竟是个半路打劫的。
这些银钱和玉饰是从一个富商身上扒的,而人还被捆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
陈爷听后,指挥几人将这厮狠狠扣住移送官府,自己则和江颂安还有一个衙役朝着那人招供的地方去救人。
走了没多远,三人便看见了那棵树,树下果然被绑了一对主仆,看见江颂安他们,两人拼了命的挣扎呜咽,江颂安走了过去,利索地给两人松了绑。
其中一人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一身绫罗绸缎,当口中的布条被拉出来时,不由得立刻破口大骂:“他奶奶的个龟孙子!打劫敢打到小爷我身上了!!”
显然,这富家小少爷气坏了,原地跳脚。
江颂安最先过来替他松绑,但并不认得此人,只见对方上前两步,一把拉住了江颂安的手:“兄台!多谢你救了我!这恩情我定会报答!”
江颂安还没被男人这么拉过手,生理性地退后一步抽出手来,而与此同时陈爷和另一个衙役也赶了过来,见到人,原地顿住了。
“孙一少?”
显然,两人在衙门里混,都认得这人的身份,也不是旁人,正是这孙家一少爷,孙茂水。
江颂安挑了挑眉看向他,孙茂水依然热切地看着江颂安不理会另外两人:“你们是衙门的人?太好了太好了!我方才被一个歹人打劫,都怪我大意,今日出来只带了一个小厮,那厮个子不高,长相猥琐,我与你细细说——”
孙茂水明显激动,手脚并用与江颂安描述那歹徒的样貌。江颂安只淡淡地看他一眼,打断了他的声情并茂:“人已经抓住了,准备移送官府。”
孙茂水猛然一拍大腿:“太好了!这孙子在哪呢!且让我去踢他几脚!”
陈爷:“孙一少,人被扣下了,你的财物也都拿回来了,你去清点一下吧。”
“多谢各位好兄弟,多谢。”
孙茂水与江颂安一行返回方才那地,那歹徒已经被五花大绑,孙茂水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脚!这些衙役们看见被抢的居然是孙家人,也没人拦着,都站在一边看笑话。
“孙子!你他娘的也不看看小爷是谁!我让你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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