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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荆早就软成了水,化在了柳风烟怀里昏昏欲睡。
新的姿势没有贯彻到底,他俩到底还是喜欢骑乘,操得深,捅得快。
还能吃奶。
乳头被吃肿了的柴荆射了之后,柳风烟还是没有消停的意思,拦腰抱起怀里人,贴到了墙上。
被冰冷白墙激醒的柴荆浑身哆嗦,直直往柳风烟怀里钻。被夹得更紧了的柳风烟去亲他的耳根,低低问道:“不困了?”
“哪有您这样的啊……您不爱我了……”柴荆锤着柳风烟的胸膛撒泼。
柳风烟边操边说:“我爱你,宝宝。”
“啊……我不相信。”柴荆恃宠而骄,趴在男人肩头小声哼哼,“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小东西。”柳风烟往里用力顶了顶,“你话真多。”
“啊……别,不要了……”柴荆的阴茎又被操硬了,一晃一晃地打在柳风烟腹肌上。
柳风烟捉住求饶的柴荆接吻,直到柴荆被操射了还不放开,把高潮的呻吟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宝宝,你真会叫……”柳风烟喑哑着嗓子哄他,“把爸爸叫射好不好?”
“嗯……”被重新含住乳头的柴荆感到有些刺痛,低头看,自己另一边的乳尖已经被吃破了。
柳风烟的舌尖拨弄着敏感脆弱的乳头,下身也按照同等抽插。
柴荆已经是一条绷紧的琴弦,拨弄之后,就会发出悦耳的叫床声。
“……爸爸,爸爸操得我好爽……啊,太深了……我不要了……”
柳风烟再也扛不住,一股精液直接射进了柴荆身体内。
清洗完,柳风烟把已经睡着了的小东西塞进被窝后,就听见有人打开了外面的大门。
柳风烟赶紧套上睡衣,关上卧室的门走出去。
“妈,您怎么来了?”
虞教授手臂上挂满了装着食材的塑料袋,边蹬鞋边说:“快把东西接过去,真是没眼力!”
柳风烟一人包揽了所有食材的运输大权,边东西往冰箱里塞,边问道:“您就是给我投食来了?”
“你不是回学校了么,我怕你太忙,没时间买菜,净吃些外卖……”虞教授往水槽里一瞧,“今天自己做饭了?怎么还没有洗啊,都下午四点了,又好做晚饭了。你是不是刚睡醒啊?”
柳风烟关上冰箱门:“妈,我现在就洗。”
“哎,你怎么没有把肉放进冷冻库啊。”虞教授又操心起来,“你说你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丢三落四的?”
“暂时不是教授了。”柳风烟边洗完边说,“虞教授,老柳退休后没人罩我,副教授都给我撤了。”
知道自己儿子在开玩笑,虞教授懒得回答他,拉开冰箱冷冻库的门,愣住了:“粥粥啊,这里面怎么有那么冰淇凌啊?一二三……七盒,你吃得完啊?”
那天他们大概买了十二盒冰淇凌,每个口味来一样。柴荆已经吃了不少,还拉过一次肚子。
“啊,是不少。”柳风烟把洗完的碗放回碗橱里,“妈我来放吧,您弯着腰不方便。”
“哎呀,你不是睡觉了。”虞教授起身说,“你是不是刚洗完澡啊,身上一股沐浴露味儿。大白天的洗……”
虞教授停住,总觉得想起了什么,就抬脚往玄关走,开了廊灯,在一堆皮鞋中看见了三四双运动鞋。
女人直觉准得离谱。虞教授再往书房走,看见了一个黑色帆布书包,还有一条卡通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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