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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荆一口气喝完了水,摇摇头,低下头题啃着笔做题了。
批改的时候柳风烟很头疼。正确率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说一共对了九道题,还有五道题是空着没有写的。
不过就是把刚才讲过的题目变了一个形式,这小朋友就不会了,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呢?
柳副教授拿下眼镜,问站在他身旁的柴荆:“你中午想吃什么?”
柴荆盯着那张死伤惨重的卷子,说道:“老师,我是不是挺难教的?”
“也不是。”柳风烟想了想,找了一个委婉的词,“你挺听话的,教什么会什么。”
柴荆是第一次听人说他听话,觉得挺新鲜,又问了一句:“那我不是很笨吧。”
柳风烟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叹口气:“不笨。”
等柴荆在柳风烟的指导下订正完整张卷子,外卖也送到了。柳风烟点了两份牛肉饭,等柴荆坐定,他把自己碗里的牛肉都拨到了柴荆碗里。
柴荆问他:“老师,你不吃牛肉吗?”
柳风烟给了他一双家里用的筷子说:“不吃。”
“那你可以只点温泉蛋丼饭,便宜十块钱。”
柳风烟“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一边还把红姜往外拣。
柴荆吃了一会儿,又说:“老师你有些挑食。”
柳风烟又去拿了勺子,把饭拌了拌:“吃你的。”
半晌,柴荆还是开了口:“老师,我八岁之后就不用勺子吃饭了。”
柳风烟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柴荆,一字一句说:“你话还真多。”
柴荆也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话多,觉得心里胃里的空间都大一些,还能再吃碗双倍牛肉的丼饭。
吃完午饭,柳风烟取了眼镜,准备去午睡。
他的生物钟有些提早老年化,每天到了十二点半就困得不行。今天讲课有些晚了,还拖拖拉拉吃了午饭,一点快到了他还没有躺到床上。
“我要午睡,你自己玩会儿吧。”
柴荆眨眨眼,说:“我也想睡觉。”
柳风烟指着另一个房间:“你睡吧。我们两点半上课。”
另一间卧室看起来像是客卧,不是很大,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凳子,在窗户旁能看到楼下的大爷大妈。
床单是粉红色的,柴荆躺在上面,抓着被子使劲闻了闻,没有柳风烟身上的味道。他并不是很想睡觉,在上课时的睡意早就散了,他现在抱着被子,也无心玩手机,发了一中午的愣,直到两点多了,他才慢慢睡过去。
两点二十,柳风烟准时起床,洗了把脸就坐到书房里等柴荆醒。二点三十分,柳副教授去接了两杯水;二点四十分柳副教授出好一张全是三角函数的卷子;二点五十分,柳副教授选好了晚饭外卖。
三点钟一到,柳风烟就起身去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他试着拧了手把,门开了。他往里边看了一眼,小朋友睡得很熟,半个脑袋都在被子里边儿。
走到他跟前,柳风烟扯了扯他脸旁的被子,轻声叫他:“起床了,都三点了,你已经迟到了。”
柴荆呼吸浅浅,眼下还有淡淡的红晕。
“睡得可真香。”
柳风烟盯了他一会儿,心里不可避免得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睡得这么熟。
还有今天,若不是他俩有过一次不太愉快的露水情缘,他会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陌生男人家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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