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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听到了自己想听的,柳风烟也放开了操,没几下就把柴荆给插射了。只是自己戴着套不尽兴,又把套子扯掉了接着干。
直到远方开始有一丝亮光,柳风烟才意识到自己把小朋友按着干到了破晓。
朝阳从海岸线缓缓升起,柳风烟还在柴荆的身体里搅动着一腔肠液。他拍拍昏昏欲睡的小朋友的脸,说:“宝宝,你看太阳出来了。”
柴荆困得完全顾不上这个,看了一眼就皱着眉缩回柳风烟的怀抱里,嘴里哼哼唧唧。
柳风烟笑,一边干他一边说:“宝宝,你一边看日出,一边被我日出,好不好?”
射到没有存货的柴荆被这句话羞得不行,闷在男人怀里顶嘴:“老流氓!”
“是,我是。”柳风烟将他转身,背对着自己,面朝着朝阳,“你看,多美。”
确实很美,海面由远及近地反射金色的光亮,随着水波破碎又结合,一点金黄瞬间铺满了整片海洋。
在日出中被日出的柴荆睡了整整一天,柳风烟也算是心满意足,和柯见酩他们打了牌之后,也回了房间睡觉。
进了房间,见小孩呆呆地坐在床上,柳风烟把端进来的拉面放在桌子上,坐到他身边:“怎么了,这表情这么严肃?我上一次见你这个表情,还是在我爸妈家里补习数学。”
柴荆捉住柳风烟的大拇指,垂着眼睛道:“冯老师说……王艺冰的尸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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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差一点,没有考上。
哎。
大家也要努力学习生活呀。
危险发言
过了半个月,王艺冰的尸体被冲到了下游,搁浅在拐角处。
柳风烟见柴荆悬泪欲泣,拿大拇指蹭了蹭他的双颊,说:“找到了就好,她的父母至少能见到她了。”
“……要是您,您会去认尸吗?”
“什么?”
“要是您,您会想看到我吗?”
“胡说八道。”柳风烟板下脸来,把他的脸蛋揪了起来,“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不是!”柴荆辩解道,“我的意思是,她的爸妈,也许更不想看到她被发现……这样的话,还是可以当作女儿只是失踪了,而不是……”
柳风烟见他滴了眼泪,心里堵得慌,叹口气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了,圆圆。不过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无解的题目了,没有人会做,因为出题人自己也放弃了。”
“爸爸,您说她跳下去的时候,在水里的时候,会后悔吗?”
“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柳风烟亲了亲柴荆的额头,“圆圆,永远都别给我出这样的题目。我只是个普通老师,并不是什么题目都会解。”
柴荆看着男人的眉结,忍不住拿伸出手指搓了搓,小声地回答:“我不会的。”
下午,在柳风烟怀里缓过劲儿来的柴荆想起了十几个小时以前的事儿,又越想越委屈,气得拧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凶狠地和柳风烟算账:“您下手怎么可以这么重!”
柳风烟闻着柴荆的奶香味儿,舔了舔认真质问他的小嘴,说:“重吗?平时不都捅这么用力的?”
被倒打一耙的柴荆红着脸去揉柳风烟的脸,柳风烟也不躲,任小朋友玩够了再说道:“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打你屁股,打坏了,那我自己晚上还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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